點頭。

蔣行冬嗯了聲，啟動引擎出發。

&ldo;想什麼呢?&rdo;他把著方向盤。

夏然沉默半晌，下了個決心。

她偏頭：&ldo;我想去哪你都帶我去嗎?&rdo;

蔣行冬：&ldo;自然。&rdo;

&ldo;那你帶我逛平城吧。&rdo;

他說：&ldo;行啊。&rdo;

過了好大一會兒，夏然自己笑了，目光又移向他：&ldo;你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rdo;

&ldo;問什麼?&rdo;蔣行冬側了下頭，&ldo;問你想去哪還是怎麼不去報考點?&rdo;

&ldo;不止這些。&rdo;夏然輕搖頭，開始細數任性的後果，&ldo;這樣做可能導致會錯過確認、誤了高鐵、浪費掉一整天的學習時間……&rdo;她還想往下說。

蔣行冬的目光對過去，說：&ldo;這些都是小事。&rdo;

&ldo;什麼是大事?&rdo;她問。

他說：&ldo;你開心。&rdo;

&ldo;……&rdo;

夏然愣了有半分鐘後坐直，強扯嘴角，&ldo;真會說話。&rdo;

&ldo;我當你是在誇我。&rdo;蔣行冬輕輕笑，開啟車載音樂，&ldo;聽什麼歌?&rdo;

夏然說：&ldo;你定。&rdo;

蔣行冬笑了聲，手指點了兩下螢幕，廣播裡放出一首舒緩輕快的民謠。

夏然靠著椅背，身子也放鬆了。

&ldo;我們就這樣漫無目的地逛嗎?&rdo;

她還是有所顧慮，想要逃避又良心不安。

蔣行冬側目：&ldo;你想去哪?&rdo;

夏然低頭擺弄拉鏈：&ldo;不知道。&rdo;

蔣行冬說：&ldo;那你先眯會，等到了叫你。&rdo;

她歪頭，眼裡盛著滿滿好奇：&ldo;你知道我想去哪?&rdo;

&ldo;不知道。&rdo;蔣行冬說，&ldo;但肯定讓你滿意。&rdo;

&ldo;如果不滿意呢?&rdo;

&ldo;要殺要剮，悉聽尊便。&rdo;

他一字一頓說完，收到夏然一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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