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沫淡淡的勾著笑容,同屋內的祁曄優雅的點了點頭,以作道別,然後跟在單歌的身後一同離開了「永盛公館。」
水水被抱到副駕駛上,單歌給水水繫上了安全帶,緊接著快速的走向駕駛位,心裡想著要早點離開這個地方。
蘇黎沫坐在車後排,一直忍不住的在笑,這回不像是剛剛在別墅裡的優雅,倒是有些似有若無的打趣。
水水看著蘇黎沫的狀態,頗是尷尬。
翌日,清晨。
水水從睡夢中醒來,嗅著一股子淡淡的食物香味兒尋向了餐廳,看著單歌穿著簡單的家居服,頭上的捲髮散落著,但是頭上的一小撮很具風格。
他做飯的模樣顯出嫻熟,也給人在靜止中頗有些夢幻的感覺。
水水靠在牆壁上,雙手交叉,目光很是溫和的看向單歌,唇角甜甜的勾出笑意,直視出「老母親見子長成」的欣慰。
她沒有出聲打擾單歌的專注,這時又將目光放在了整個房間,昨晚來的比較匆忙,都沒有機會留意裝修。
這時她看著一片整潔的環境下,倒是有些莫名的感慨單歌的獨居能力。
他的屋子不大,簡單的三室一廳,應在200平米左右。
但是每一處都被收拾的很是乾淨,尤其是房間裡淡淡的散著一股子清新劑的怡然香,讓人在嗅著的時候感到心曠神怡,很容易變得寧靜下來。
屋子裡多餘的東西沒有,但是必備的用具都充盈。
整個房間以黑白灰為主色調,但是高雅的體現自派。
水水注意到電視牆上的巨大壁畫,緩緩走近,牆壁上用著簡單的明麗油彩勾勒出一個男人精緻的五官輪廓,當真是讓人覺得可以用美形容。
她回頭看向單歌的背影。
這個弟弟的長相當真是這個世界上「人神共憤」的好看。
而且單歌的美感是那種不同於當代審美的很多評判,他的五官精緻到如同鑲嵌,每一個細節都容易讓人沉醉,可以與女性相媲美。
水水覺得他留著長發,也確實是應該的。
她終於明白單歌平日裡為什麼習慣性的戴著帽子?
應該是生怕別人看著他的狀態,認錯了性別。
「姐,你起來了?」
水水聽到身後傳來的溫柔的聲音,回頭笑著看向單歌,然後點了點頭,聲音很清和的道:「這上面畫的是你嗎?」
「嗯。」
「誰幫你畫的?」
「我有一年參加書模選拔的時候,一個作者看到我,覺得我的形象很符合他筆下的角色,並主動給我畫了這幅畫,他的畫畫水平不賴吧。」
「你說的人是陸路?」
水水的腦海中自然而然的蹦出這個名字,在她的印象中,陸路是最擅長畫畫的作家了,他本來應該是要成為畫家的,但是前些年受了情傷,後來便專注寫作。
「是的,姐,你怎麼知道的?」
單歌聽到陸路的名字,表現出格外的雀躍。
水水微笑著,更給以煦暖的視線,道:「我認得他的畫風,他本來會成為一個很好的畫家的,只是他停筆很久了。」
「他真的很厲害,我還是第一次見一個人會用左手畫畫。」
「那他倒是真的沒有毀諾。」
「什麼意思?」
水水看著單歌,搖了搖頭,沒有回答,避開繼續講述陸路,轉著話題問:「我記得江景苑的房子都是要全款付清的。」
「是的。」
「你哪裡來這麼多錢?」
「姐,我沒有動姑姑給我留下的那筆信託基金,我買房子都是用我這些年攢下的積蓄,是我自己掙來的。」
單歌知道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