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說這個是什麼意思嗎?”錦書問道。
紀宣儀抬了抬眉毛,表示不知。
“我的意思就是說,周媽媽是夫人的人,夫人要我饒了就饒了,那明天,太姨娘的人,大嫂的人,淑媛的人我也都不能計較了,宣儀,若是這樣,我只能請辭,讓老爺另選人來主事。”錦書定定道。
“那怎麼行?你不知道,就是因為父親擺不定母親和太姨娘,又知道大嫂和三弟妹是對頭,才把老祖宗的事交給你的辦,你若撂挑子了,還有誰能行?”紀宣儀急道。
“你也知道老爺擺不平所以找我,我若是也和老爺一樣顧慮這個,顧慮那個,那麼最後的結果就是我也擺不平她們,一切又回到原點。
如今既是要我做了,我的眼裡就沒有誰是誰的人一說,大家都是紀府的人,我一視同仁,做的好,賞,做不好,罰,只有這樣,才能制衡,才能真正把老祖宗的事情辦好,這樣說,你明白了嗎?”錦書問道。
紀宣儀下意識的點點頭,確實是這個理。
“那現在你還要我饒了周媽媽嗎?”錦書追問。
紀宣儀仰面躺下,鬱郁道:“你不知道,母親今天很生氣,把我叫去好一頓訓。”
錦書走到床榻邊,半伏在紀宣儀身上,和聲道:“你要是想我有好的表現,夫人那裡你就想辦法幫我頂著。”
紀賞儀兩眼望天,嘆了一氣,摟住錦書:“你放手去做吧!我支援你。”錦書一番話讓他無從辯駁,可心裡愁苦,不知母親那邊要怎麼解決。
晚上,周婆子找徐氏哭訴,說二奶奶怎麼怎麼囂張,怎麼的目中無人,底下人都對她敢怒不敢言,誰叫二奶奶如今有婕妤娘娘做靠山呢?
又說,今天二奶奶拿她開刀就是為了報復夫人,因為夫人以前對二奶奶不待小……
徐氏聽了心頭又憋悶起來,冷聲道:“她想報復我?門都沒有,只要她有一點錯處落在我手裡,我將她送宗族裡去,到時候,不管二爺舍不捨得,婕妤娘娘幫不幫襯,不孝大罪她斷難逃脫。”
“夫人,二奶奶可精明著呢?什麼都做在暗裡,要抓她錯處,可不容易。”
周婆子道。
“百密還有一疏呢?你給我好生盯著點,我吩咐的那件事,你讓別人去做,自己避避風頭。”徐氏道。
“夫人,如今小的都被趕出外院了,如何盯的住二奶奶?”周婆子可憐兮兮道。
徐氏道:“這個你不必擔心,最遲明日,二奶奶還會讓你回來的。”
周婆子聽了心下一喜:“夫人,這可是真的?”
徐氏凜了她一眼:“我若連這點事都做不了主,還算是紀家夫人?”
“那是那是,這紀家,早晚還是夫人的天下,小的心裡有數,二奶奶這當家的,是做不長久的。”周婆子諂媚道。
“我現在最擔心的還不是二奶奶,而是蘇姨娘,只怕老太太的喪事一過,紀家的大權又會落到蘇姨娘手裡,對了,你最好去摸摸底,那個陳管家,心裡到底向著誰?如果他不是向著我,這個人是一定要除掉,不然,誰當家他都跟個乖孫子似的配合,咱們就不好辦事了。”
徐氏思忖道。
周婆子道:“這個陳管家是讓人琢磨不透,也沒有跟誰走的特別近,不過,夫人,小的懷疑他心裡是向著大奶奶的,您想啊!當初是大爺從強盜手裡救的他,他若是個念恩的,肯定是要幫著大奶奶。”
徐氏點頭表示認同:“你說的不無道理,你再探探,真如此,我就想個法子,讓他出府去。”
周婆子應承著,又求道:“夫人,小的還有一個請求,既然夫人能讓二奶奶饒過小的,那……小的侄女……”
“我看你真是糊塗了,你侄女的板子不是要等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