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像讓這隻大肥羊落到別人的手上。
陳淼出身“暗箭”,雖不是“箭頭”,可一身的武功也不是尋常人可比的,就算布赫魯斯基少將體力、精神都充沛也不是陳淼的對手,更何況現如今的布赫魯斯基少將狂奔了三百多米早就成了只軟腳蟹,剛一照面,手中的指揮刀就被陳淼一招“力劈華山”給劈飛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只見陳淼飛起一腳踹在布赫魯斯基少將的臉上,生生將布赫魯斯基少將踹了個大跟斗,愣是翻滾著向山腳跌去,後頭趕上來的清軍將士毫不客氣地衝上前去。將暈頭轉向的布赫魯斯基少將牢牢地摁倒在地,用繩子捆成了個粽子,為了防止布赫魯斯基少將咬舌自盡,清軍士兵們索性將布赫魯斯基少將的下頜骨都給卸了。可憐的布赫魯斯基少將只能流著口水,咿咿呀呀地瞎叫喚。
一邊倒地戰爭已經不能叫戰爭了,這就是一場屠殺,就跟當初老毛子屠殺準格爾部一般,只是被屠殺的一方由準格爾部換成了老毛子自己,按胤祚的命令………大清的糧食不養兩條腿地禽獸,除了軍官之外,士兵一個不留,殺光了事。大清官兵可是過足了殺癮,兩千多俄軍除了數十名軍官之外,其餘的全都倒在了刺刀之下。
殘忍?嘿,有點,不過胤祚不介意,對膽敢觸犯大清天威的老毛子不加以屠戮,難道還要供成上賓不成?只有血腥的殺戮才能震懾住老毛子瘋狂的野心。也只有血腥的殺戮才能讓大清的將士懂得落後就要捱打的硬道理。這場戰鬥開始得快,結束得更快,還不到一個時辰,除了滿戰場歡呼的清軍士兵外,再也看不到一個站著地俄軍將士。胤祚很是滿意地站在山頭上觀看完這場大屠殺。笑容滿面地揮了下手道:“傳旨:留右營壹千人馬打掃戰場,全軍整隊向布倫托海子要塞進發!”
遠卓三年四月二十一日,就在清軍掃蕩俄軍近衛軍的同時,京師裡出了件驚天巨案,破獲了此案的九門提督良城不但沒有一絲的得意之情,反倒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急得團團轉。事情是這樣的:新從豐臺大營調入西直門的守軍得到線報有叛黨窩藏在楓葉衚衕地一間民宅內圖謀不軌,疑似要起兵營救被軟禁的廉親王允,得到通告的新任西直門統領冉敘來不及請示九門提督良城,緊趕著發兵包圍了那棟民宅。不過沒發現叛黨,倒是發現了一口巨大的箱子,箱子裡裝滿了文件,冉敘只不過開箱子看了一眼便嚇得趕緊將箱子合上,又派兵嚴密封鎖了整條街,然後才去請良城到現場主事。良城也只是看了一眼那些文件,便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緊趕著衝到了軍機處將此事向首席軍機大臣馬齊作了彙報。
“百。百官檔?”原本正抄寫著節略地馬齊驚得話都說不清楚了。衝動地站了起來,緊趕著便要向事發現場跑去。不過到了軍機處的門口卻又停了下來馬齊是多年的老相了,自然清楚那玩藝兒就是顆燙手的山芋,誰接到手中誰倒黴,馬齊可不想去沾那個邊,呆呆地在軍機處的大門口站了一陣之後,總算是有了主意,高聲下令軍機處的郎官去通稟總理大臣允祥、監國阿哥弘曆及各部尚書立刻到乾清宮議事,同時讓九門提督良城派兵將那隻箱子押送到乾清宮。
出了此等大事,能有資格參與合議的朝臣們倒是到得飛快,可一幫子朝臣圍著那隻巨大的箱子愣是沒人開口,誰也不想跟那等事物搭上關係,再說大傢伙也不清楚那裡頭有沒有關於自個兒的記載,雖說在場的朝臣們都算得上大清朝廷裡較為廉直地官員,可誰也不敢保證自個兒就沒犯過錯,這等時分能不說話還是不說話的好。得,這會兒滿大殿的朝臣們個個站得筆直,卻無人肯出一聲。
見到這起子朝臣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啥話都不說,監國阿哥弘曆強自忍住大笑一場的衝動,溫聲道:“三伯、四伯,十三叔,各位大人,此事重大,該如何解決還請各位大人拿個準主意出來,小侄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