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正準備爬起來,聽到廣播聲,立馬捂著肚子趴下,心裡說:這還是我親爹嘛!
張建初調來一支精銳老兵,開始實戰化對戰。
金副部長的臉上露出笑容。
李秀哲心裡罵:“這個混蛋,只要不打你兒子,你就開心。”
訓練結束,李秀哲帶他們來到辦公室,茶都沒有,只有白開水。
金副部長確實渴了,也就不挑,喝了好幾杯。
秘書悄悄寫了一張紙條,說金副部長的兒子就在這,能不能安排見一下。
李秀哲裝作不知道:“金長官果然高風亮節,將親生兒子送入軍隊鍛打,請接受我的敬禮。”
金副部長也回禮。
很快,金世正被帶到單獨辦公室,樸燦烈走進來,向李秀哲彙報:“長官,人已帶到。”
李秀哲對金副部長說:“長官,我已經安排好了。”
金世正見到高官老子,急的哭了:“爸,你看到沒有,他們要殺了我。”
金副部長見到兒子的慘狀,有些心疼,見他哭哭啼啼,氣不打一處來,恨鐵不成鋼:“這個混蛋,你哭什麼。”
瞪著眼睛,嚇得金世正不敢再哭。
拍著兒子的肩膀:“挺結實了嘛,這麼多天沒有白練。”
金世正委屈巴巴:“您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
“不管怎麼過來的?不是已經過來了,好好幹吧。”
金世正愕然:“您今天來,不是要帶我走的?”
“誰說要帶你走,這裡的人想走,需要大統領的命令。”
金世正洩了氣:“你再不把我弄走,早晚死在這?他們不會放過我的?”
“誰?”
“那些教官,他們下手可狠了。”
“說出幾個人的名字,我調查一下?”
“張建初,劉永德,於會友,還有樸燦烈。”
金副部長記下幾個人名,囑咐兒子:“
吃點苦沒什麼壞處,好好幹,在這裡堅持到底,等到畢業,我給你好好放假。”
金世正只能認命。
會見結束,金副部長離開軍校。
轉過天,金副部長調查兒子提供的幾個教官。
最先查到的是樸燦烈,他是一個商人的兒子,也是紈絝子弟,曾經與他兒子幹過不少壞事,前段時間去米國學習,回國後成了兵器教官。
可以肯定,這小子絕對搭上了米國人的關係。
剩下幾人,動用了掌握的一切手段,一丁點資訊都沒查到。
金副部長有些害怕,難道他們是保密級別最高的那些人,只有大統領才能掌握,我還小看了這些人,幸虧在士官學校沒跟他們翻臉,也沒把兒子叫回家。
他為自己的先見之明感到慶幸,殊不知,他的老婆正在給他捅一個天大的婁子。
金副部長沒有告訴老婆實情,只說兒子很好,身體也結實了,越來越有男子漢的樣。
他老婆不信,自己生的有沒有男子漢樣我能不知道,把秘書叫來。
秘書添油加醋胡說八道,說那個軍校就是集中營,少爺在裡面天天捱打,被打的從地上飛起來。
金副部長的老婆深信不疑,與其他闊少的母親串聯,決定去士官學校,把兒子搶回來,如果去晚了,也許人就完了。
一下子來了幾十個老孃們,一個個珠光寶氣,哨兵也懵了,朝天開了一槍。
闊太太們見哨兵敢開槍,更加確信兒子們過的生不如死,不要命一樣衝過來。
哨兵躲到一邊,呼叫支援。
李秀哲帶人來了,他也頭疼,這是什麼事?她們是幹什麼的?
上來一問,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