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以及一杆弒魂槍。
這十大先天靈寶,但卻各有各的妙處,雖然排名有先後,威力卻又不同。雖然有點貌似弱點,但卻是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天道迴圈,又哪裡有無敵之物?有強大到極點的存在,自然就有剋制他的存在,蓋因平衡之道,使天地鋼常不至於崩壞。
李隨雲見著乾坤鼎奈何不得對方,心中也自焦躁,一聲大喝,又掣出混沌鍾來,用力一震,只聽鐘聲激起,元始的盤古幡居然也劇烈的震動了一下,險些便要倒將下來。
元始吃了一驚,急忙催動盤古幡,勉力抵擋李隨雲的攻勢,不過他也知道,對方一定還有壓箱底的本事沒有使將出來,同門這麼多年,元始始終看不透這個師弟的深淺,如果他就這麼點本爭,也不會讓鴻鈞老祖如此忌諱他了。
二人鬥到酣處,仍是不分勝負,正在此時,忽然聽得有人大笑道:“清虛師弟,你當日理怨闡教門下弟子目無尊卑,可你如今怎麼也和師兄動起手來了?說不得,我今日倒要和你說道說道。”
李隨雲急回頭看時,卻見老子騎著板角青牛,慢悠悠的踱將過來,種態安然,手中把玩著一根手杖,更增逍遙之態。卻是這老子在一旁觀戰,見元始漸漸落於下風,本著唇亡齒寒的道理,要過來幫手了。
李隨雲見老子有心出手,也不動怒,呵呵大笑道:“大師兄,你既要出手,又何必尋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我也是一島之主,修為也自不凡,難道這點事理我還看不明白嗎?你和二師兄走得頗近,你又是人教之主,可謂因果糾纏。更兼你們自號名門正統,因我門下多異類,心中自然不喜。你們兩個又見我門下弟子繁多,勢力浙盛,心中不爽,早想和我證個高下吧!既然有心,也不必掩藏,直接過來便是,我難道會怕你不成?”
老子聽李隨雲這麼說,眉頭輕輕一皺,鈊是被說破了心事,隨即又舒展開來,才指著李隨雲,搖頭微笑道:“你不擇人而教,門下弟子多有品行不良的。若是讓他們修得大道。豈不為禍蒼生?就衝這一點,我需得和你證個高下,免得你執迷不悟。教出一群只知道為惡的徒弟來。”
李陡雲聽得這話,微微冷笑,左手一杖逼退了衝將上來的元始,衝著老子喝道:“師兄何苦如此聒噪?要動手便動手。磨磨蹭蹭反倒讓人不爽利,讓我看看師兄究競有多大本事,也好解了我心中的疑竇——為何你為師兄?”
老子見李隨雲固執到了極點,忍不住搖頭苦笑道:“師弟,是你執迷不悟,需怪不得我。”說罷,一拍青牛,加入戰團,揮舞手中的扁擔,直往李隨雲腦袋上招呼。
李隨雲呵呵大笑,傲然無懼,左手竹杖,右手混沌鍾,胸前乾坤鼎,端地了得,以一敵二,竟然不落下風。
老子知道李隨雲本領高強,也不留手,將太極圖難展將開來。三個人,四件先天靈寶,鬥在一處,端的激烈。這場好殺,比起洪荒一戰。卻又不同,所幸這幾個都竭力剋制,雖然法術狠毒,卻不至於再將這星球打碎。
李隨雲心中惱恨,自己手中的竹杖雖然了得,卻非先天靈寶,攻擊力有限,破不開對方的防禦。若是盤古斧在此,自己何懼這兩人?他有心施展自己壓箱底的絕技,但如此便露了根腳,他卻著實不甘。
老子與其鬥到酣處,心中也難免有些焦躁,他眉頭一皺,心生一計。窺個便宜,跳出圈子,將頭上魚尾冠一推,只見頂上三道氣出,化為三清。他復又加入戰團,與元始雙戰李隨雲。
三人鬥了十餘合,只聽得正東方一聲鐘響,來了一道人,戴九雲冠,穿大紅白鶴絳綃衣,騎獸而來,手仗一口寶劍,大呼曰:“李道兄,吾來助你一臂之力!”
李隨雲見了,吃了一驚,無緣無故,怎地又殺出一個道人?他眉頭一皺,卻又醒起一事,大喝道:“你是何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