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亂步戴上了眼鏡!他要看什麼嗎】
【有一說一,每次亂步戴上眼鏡,我都怕他看出咱們這些彈幕】
【是要看看見流的情況?對於文野世界的人來說他們已經4年沒見了】
【他不會看出阿流剛殺完一隻咒靈吧】
【讓亂步分析一下更好,省得太宰懷疑流崽被某個好心的俄羅斯人利用,擔心他是不定時炸彈啥的】
彈幕密密麻麻飄過去一大堆,現場的空氣一片安靜。
沒有人阻止江戶川亂步戴上眼鏡的行為。
神渡見流單純覺得無所謂。
出於禮貌問題,他沒有打斷對方,而是打算等對方結束再詢問中原中也的事情。
和正在仔細分析的黑髮青年不同,與謝野晶子思考著江戶川亂步的話,努力在腦海裡翻動回憶
隱約好像有那麼一點模糊的印象。
但實在想不起來了。
作為武裝偵探社成立初期就加入的第二名成員,她來到偵探社的時間已經過去了10多年之久。
尤其是近幾年客源越來越廣,偵探社接待過的客人數不勝數,要與謝野晶子記起曾經只見過一面的客人還真有些困難。
不過這個面相肯定是熟悉的
或者說,比較閤眼緣。
太宰治難得來找自己求人,救一下對方也不是不可以。
“怪不得你還活著。”
江戶川亂步突然在這個時候開口,眯起眼睛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框。
“原來已經死過一次了啊病號君。”
他這句話音落下,周遭的空氣再次變得冷寂。
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太宰治將雙眸筆直地投向了對方。
“話說,你介意我在這裡問你嗎?”
“隨意。”
神渡見流沒忘記江戶川亂步是「超高校級的偵探」。
他對這種才能者十分欣賞,只要別造成絕望傳播就行,隨意對方怎麼做。
當然,如果他能幫助陷入絕望的人使用推理才能就更好了。
對自己使用才能其實沒什麼傳播希望的效果。
“那我就直說了哦——”
“你背後有幫助你復活的人吧?”
戴著眼鏡的黑髮青年重新睜開翠綠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神渡見流
“不是「魔人」費奧多爾。”
“而是其他的存在。”
這個存在連江戶川亂步也看不透。
根據他的觀察和分析,面前的少年比起擁有記憶的克隆體,行為舉止和串聯起來的前因後果更像本人。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有人幫神渡見流克隆了身體讓他重新復活,再根據現有的科技水準來推理,可以推測出做到這一點的只有異能官方的軍警。
但具體是政府那邊的誰
怎麼做到的,到底動用了什麼樣的力量,既然成功了政府為什麼不作為任由費奧多爾帶走,江戶川亂步看不出來。
有叛徒?不對。這種實驗想要成功需要大費周折,就算是混入了費奧多爾的叛徒,想帶走成功的實驗體也不會容易。
說到底令人變相復活的技術,現在真的能做到嗎?
矛盾的地方太多了。
就好像有人將證據全部指向軍警的實驗所,用“完美犯罪”之類的異能修改了痕跡但邏輯不自洽一樣。
如果給他更多的資料,包括軍警那邊的實驗記錄
江戶川亂步或許能分析的更透徹一些。
單純用眼睛觀察神渡見流,他只能看出這些了。
“還有誒。”
江戶川亂步放下蛋糕盤子,指了指白髮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