髖骨,一雙小手拉著他的腰帶,還真當它是韁繩,無邪的笑著說。
真不知道她是天真未解人事,還是故意挑逗捉弄,袁德芳很受不了的橫眉豎眼,想拉她的手,“走開!”
她笑著把手藏到身後。
她的笑容簡直難以言傳,根本無法用筆墨形容,他幾乎要嘆口氣投降了。
朱顏的雙手背在腰後,碰到一樣豎起的硬物,好奇的摸了摸,還握住了問:“你不會也在這裡藏了暗器吧?”這是她從他護腕上全暗藏武器所得來的連想。
袁德芳腦袋充血已瀕臨百會穴,幾乎要爆發。咬緊牙根說:“你再握著不放,我馬上讓它化暗為明。”
“好呀,我想看。”她像個孩子似的說。
他氣得罵道:“你這個小白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