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親手給她穿上。
欣榆被他折騰的夠嗆,她對這種強權政治越發沒有抵抗力,只無力的啐了聲:“厲幕陽,!”
“老婆,我們去陽臺好不好?”厲幕陽弄了一會兒之後不滿足了,不等她回應已經抱起她。
他在躺椅上鋪屋了屋軟呼的綿毯,兩個人躺上去,就著海浪聲,不時伴隨海吹來了鹹鹹的味道。欣榆找到了一絲說話的力氣說:“我們進去,會聽被聽見的,我們進去好不好?”
“不好,放心吧,大夥兒都睡了。”厲幕陽來了興致,就是椅子隨著他的動作咯吱咯吱在響,像是馬上就要解體,他也沒有絲毫放鬆,反而動的更厲害。叫有叫真。
做完之後,椅子居然還活著,好幾次欣榆都以為它肯定要散架了,叫著讓厲幕陽慢點兒。
她低估了這個躺椅的牢靠度,如果他知道厲幕陽在命人準備這張椅子時預備了這一層,她大概再也不會坐這張椅子了!
次日他們就動身去了香港,香港的確是購物的天堂,在 第 115 章 食的作風,大吃特吃,還要了紅酒。厲幕陽愣是沒讓欣榆喝,他陪鈴子喝了一點。
鈴子不悅了,對厲幕陽吼道:“喂,厲大少,我不過和你老婆喝點酒,至於這樣嗎?”
“她現在不能喝酒。”厲幕陽給自己也倒了,“我陪你喝,你想喝多少都可以。”
“夠爺們,欣榆,你嫁了個夠爺們的男人。”鈴子抱著欣榆笑的誇張說道。
“鈴子”欣榆看擔心的看著她,她現在多少了解鈴子,當她笑的越開心的時候,就說明她心裡越難受。
鈴子喝了不少,吃了不少,最後全吐了。
欣榆陪她上洗手間,在外面等她。在鈴子吐出來之後,丁芳芳正巧進來。看到鈴子這樣,不由笑的更開心:“鈴子,怎麼了,不小心又喝多了嗎?不是我這個妹妹要說你,展家的媳婦不僅僅要出身好,個人品行也很重要,你整天喝的爛醉如泥,是個男人都受不了你。”
“你呢?”鈴子笑著走到她面前,反問她道。
“什麼?”丁芳芳不解她為什麼這麼問?
“你的男人受得了你嗎?”鈴子一步步的逼進她,“像你這種個古板,身材平板,腦子空洞的女人,你的男人受得了你嗎?”
“丁鈴,你太過分了。”丁芳芳搖起手一個耳光就要過去。
鈴子很準確的抓著她的手:“想打我,你還嫩了。”
鈴子一轉念,眼眸露出更邪惡的神色:“我問你,展耀揚碰過你嗎?他喜歡用什麼姿勢嗎?你知道他的時候是什麼表情嗎?我不怕告訴你,我們曾經一個晚上在房間,他喜歡挑戰各種極限的姿勢,你和他試過嗎?”
“丁鈴,你真下”丁芳芳的臉色灰白,另一隻手揚起,又被她抓住,整個人都被按在牆上。
“我是下,可是你的男人喜歡跟我這種下的女人。相反,我猜猜看,他現在恐怕連碰都沒碰過你,只怕還沒男人碰過你。活到二十五歲,還是個老,你悲不悲哀?”丁鈴毫不留情的在她耳邊一字一字的咬著。
“我不是你,我出身好,我的要留給新婚夜。不像你,人盡可夫,像個公共汽車,誰都可以上。”丁芳芳狠狠反駁道。
“我是人盡可夫,可是你的男人就喜歡跟我這種人儘可夫的女人。同樣的,像你這號的,想做公共汽車,都沒有願意上。”說完,鈴子將她一把甩開,對欣榆說走。
欣榆看了摔在地上的丁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