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春!”朱逢真的生氣了,“就算顯親王府對你有所虧欠,可是這位姑娘並沒有,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傷害她呢?”
“我只是直言無諱。”
趙瑟初忽然恍然大悟,反笑了起來,“我知道了,我想我能理解他為什麼不跟我說實話。”
她將她家的規矩略微說了一下,這種不與權勢結親的規矩,確實讓人匪夷所思,不過天下事,無奇不有。
“能不能請你帶我去見他?”想到他貴為親王之子,她的臉色黯了黯,“就算他只是對我一時虛情假意,正好可以還君玉寶石。”
長春若有所思的凝視那塊玉石一會兒,然後嘆說:“你真傻,把這塊玉石留下來,將來可以賣很多錢,做為回家的旅費。”
趙瑟初黯然的垂下頭,看來似乎有家歸不得。
“算了!”長春終於心軟的說:“我帶你去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