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詢、秦葉醫趕到西壤,登上西壤新城,辛垣無兵乍見柳籍趙詢,不由得精神一振,卻撲通一聲跪倒,請罪道,“末將丟失鬼門關,懇請大將軍治罪。”
柳籍遠眺一眼,見敵營整齊肅然,便知來者不善。
柳籍將辛垣無兵扶起道,“現在不是治罪之時,你倒說說,姬阮鎮守鬼門,何以突然敗亡。”
辛垣無兵回道,“回稟大將軍,詳情聽說。”
辛垣無兵追述道,“那日末將與姬阮將軍正在營中說話,突然有人並報說有外使求見,我們讓外使進來,外使便陳說其國弱小,受到鄰國欺凌,希望我軍援助,並答應向我朝稱臣,末將雖有懷疑,但不足以深明。姬阮將軍執意領兵出關,末將勸說不下,只得由著他出去。末將草書奏章送回京師,不料姬阮將軍遇伏被殺,末將不得已退守西壤,又急草奏章求援。蒙皇天眷顧,大將軍及時趕到!”
柳籍聽罷又痛又惱道,“姬阮私自處理國是,已是大過,不明敵情而貿然出關,有此下場,夫復何言!”
趙詢遠眺敵營許久,此時道,“都傑爾赤,遠勝鄙喜!惜卿,誤會不解,恐難免一場惡戰、生靈塗炭。”
柳籍即道,“我速速派出使者,請都傑爾赤一會。”
趙詢同意。
都傑爾赤得探子報,得知柳籍、趙詢已經來援,笑道,“本帥正等著你們!傳令下去,取柳籍、趙詢首級者,封萬戶侯!”
鬼域大軍得令,群情激奮!
都傑爾赤遣退探子,眼含熱淚道,“父王,叔父,王兄,赤兒就要為你們報仇雪恨了,你們可以安息了!”
尊那木立在一旁,他一直謹記都穆龍察不可進犯中原之言,但他只知都穆龍察告誡之理,卻不知玄機所在,如今事已至此,勸諫已是不可,只能硬著頭皮跟隨都傑爾赤左右,一為衝鋒陷陣保護主上、統帥,二為適當說情。
柳籍遣使到來,都傑爾赤即命斬殺,尊那木吃了一驚,勸道,“主上,自古正義之戰,不殺來使,請三思!”
都傑爾赤道,“此時非同一般。”
柳籍收到使者人頭,勃然大怒道,“此子可殺也!”
趙詢也是一驚,卻道,“不想此子心中誤會,竟積重如此。”
柳籍不理,傳令道,“拿都傑爾赤首級者,推首功!”
翌日,都傑爾赤督軍列陣,與西壤城樓相距一里,不多時,都傑爾赤一身銀裝,單槍匹馬來到城樓下叫陣,要柳籍出來單挑。
辛垣無兵在城頭大怒請令,“大將軍,讓末將下去會他一會!”
柳籍阻道,“當年新晚大王子都傑爾沁手握新晚銀龍槍,有萬夫不當之勇,眼下都傑爾赤身披都傑爾沁戰甲,腳跨騰龍駒,同樣手握新晚銀龍,若無相當之勇,怎敢單槍匹馬前來叫陣?待本帥與他一會!”
柳籍腳跨疾盧踏煙,單騎出戰。
都傑爾赤見柳籍一身金甲,手握方天畫戟,氣勢蓋天,本來恨不得生吃眼前人,此時卻不禁有相惜之意。
都傑爾赤忽道,“可惜你與我不共戴天!”
柳籍道,“王子,看來你誤會了很多事情。”
都傑爾赤恨道,“若非你放過鄙喜,我父王和王兄又豈會遭厄?何來誤會?”
柳籍聞言目中精光一射,知道都傑爾赤果然誤會極深,暗暗佩服趙詢之餘,趁機說道,“你若無誤會,又豈會無端殺我使者?當年你父王明明可以趁機掃滅鄙喜,卻為何按兵不動?你沒有想過是何原因麼?若本帥估算不差,你父王必定有留信告知你不可侵犯我朝,你卻窮兵黷武,把你父王的諄諄告誡當作了耳旁風,甚而用你父王和王兄的犧牲作為藉口,如此不肖,竟敢叫陣本帥!”
都傑爾赤聞言大怒,猛喝一聲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