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地繼續傻笑,“鴻鴻,我不介意你用牙齒咬我的耳朵,指痕請在高潮時留在我的背上。”
朱鴻鴻微赧,怪他的口無遮攔。
“方羽,你很討人厭。”
“難怪嘍!”他口氣哀怨,眼神卻是飛揚、詭異。
不能問,不該問,但她還是問了,“什麼意思?”
“你討厭到在床上大叫不要,停,不要,停,我還是很無恥地讓你叫到哭,我壞到欺負你弓縮著身子還不肯停。”
一想到她銷魂的美妙香軀,下腹就難以自抑地湧起熱潮,好想深深地埋進她女性甬道中一騁雄風。
轉角處有間雅緻的賓館,方羽更是心癢難耐地想抱著她去消磨幾個時辰,突然懷中的寶貝莫名其妙地放肆大笑,笑得他一頭霧水。
女人最大的功用是消滅男人的志氣。
“笑得這麼開心,說來分享、分享。”
朱鴻鴻輕笑地摟著他頸項,“好好奇,我居然會愛上你。”太不可思議。
“喂!小姐,你正在羞辱我的男性自尊,亂用詞彙。”居然用居然兩字,他很差嗎?
方羽臉黑得足以沾墨。
“羽,謝謝你。”她笑中有淚的獻上愛的一吻。
黑臉驟成侷促的紅臉。“你知道了。”
“沒有人會像你一樣願意陪我走出惡夢,我的心是蔚藍色,不再是沉濛濛的灰,這全都是你的無私改變的。”
“別……別在我頭上戴桂冠,一個平凡男子希望他愛的女人能永遠快樂,我喜歡你笑。”他有些不好意思。
痞子生來是遭受責難不是讚美,他渾身不對勁。
笑容成璨的朱鴻鴻感性的說道:“愛你真好,以前的孤單歲月只為等你到來。”
“愛你真好,以前的狂妄歲月只為尋你身影。”她好美,星子都失色。
四目相望,凝心生情,愛人的吻來得深叨,吻得兩心相串連,迸出一朵鴛鴦花兒。
驀然———
方羽的唇失了溫度,心細的朱鴻鴻星眸微張。
“怎麼了?”
他苦澀地擠出乾啞聲,“我想我中槍了。”
“你又在開玩笑,你抱著我……哪會……”空氣中隱約有股黏溼感,她略微仔細聞,“你在流血?!”
非常專業,她不慌不忙地扶著他到燈光亮的地方,動作敏捷的撕開子彈穿透的衣物,簡單的先做急救工作,請附近的店家打電話叫救護車。
她用力按住他胸口使其不急速失血,另一手則按住他的頸動脈測量脈搏次數,是否有異常。
“鴻……鴻,你真像一位醫生、好……好鎮靜。”方羽努力提振精神,但心頭卻有點怪,這是……
朱鴻鴻強迫自己冷靜,“我本來就是醫生,我的職責是救人。”
“很高興你這次救……救對……人……”頭一側,他失去意識。
“羽,你答應過要溫暖我,不要讓我恨你。”
這方傳來救護車的嗚叫聲。
“朱雀,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不打我一槍你很不爽是不是?”方羽抬高手讓“醫生”換藥。
朱心雀懶懶的啃著蘋果,當他是瘋拘一隻。
“喔!我瞭解了,你嫉妒我有老婆可抱,而你美得沒人要,積怨成恨,所以專找我這種幸福的男人下手。”
“鴻鴻呀!你的男人好吵,你是不是忘了縫他的嘴?”嘴真賤。
纏著繃帶,朱鴻鴻不解地冷著臉,“我以為你們是朋友。”
“誰跟痞子是朋友,他那張娘娘腔的臉叫人看了生氣,我好心點為民除害。”要拿捏準確可是很辛苦,稍有偏差真會要命。
“除你的大頭鬼,一定是公主整我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