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間,兩個女人各佔一邊,為了避嫌似的各離他遠遠的,經過了這麼久的折騰,兩人也是疲累交加,不一會便睡了去。天色微微亮,金易只覺得一陣尿漲,昨晚喝了那麼酒水,哪能憋得住,身體隨便動彈了下,便觸及一片溫暖。“野外還能這麼暖和的?”金易一邊為流浪漢感到慶幸,思緒才慢慢清晰,哪裡是什麼草地,鼻間鑽入淡淡的香味,各不相同,分明是兩種風韻,他那經過氣味記憶訓練的鼻子頓時分辨出了香味的來源,一種是蕭欣喜歡用的濃郁型夜來香味道,一種是夏季用的香奈兒三號。金易猛的睜開眼,藉著外邊微微亮的天空,他發現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分明是蕭欣的臥房,純白的被子下邊卻有兩具溫軟的身體,現在各自佔據了自己一半胸膛,甜甜的睡著。乖乖,這是怎麼回事?金易晃了晃宿醉後有些悶悶的腦袋,小心的掰開兩個美女的手,踮著腳尖去了衛生間,想了快十分鐘。還是沒有明白為什麼會這樣。而在床上,兩個女人在金易起床後,在睡夢中覺得失去了什麼依靠似地,不由又將身子挪動了下,很自然的,各自擁到了一個胸膛,但在尋找手臂做枕頭的時候,兩個腦袋無意識的撞到了一起。“哎呦!”兩個女人同時傳出一聲嬌呼。然後就發現自己和對方捱到了一塊,手臂挽著手臂,腿兒纏著腿兒,衣衫凌亂間春光畢露。同樣是春睡海棠般的睡姿,十分曖昧,但是,金易不見了。金易的耳朵一向靈敏。見臥房裡傳來兩個女人同時發出的聲音,以為是出什麼事了,閃身就到了裡邊,卻發現兩個美女都已經坐起身來。同樣款式的紫色睡衣,同樣地焦急,只有看到自己出現後。才眉頭一鬆。又各自皺起眉。翻身睡了,背對背。中間留了老大一塊。金易摸摸鼻子,知道自己逃過了一劫,但一句話說得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自己本想逃避,卻被拉回來了,算起來是自己沒擔當,但接下來還真得鍛鍊下三寸不爛之舌,好好安撫兩個受氣的小女人了,只是,向來拙於言辭的自己又該怎麼辦呢?低頭往中間一躺,蓋上被子後,只覺兩邊涼颼颼的,外邊地風帶著些溼意,看著兩個人蜷縮在一起的身體冷的絕對的,便將被子拉開,替她們蓋好。但是,沒過半分鐘,兩個女人不約而同往外邊一個翻身,又鑽出了外邊,被子再寬也蓋不住了。摸摸頭,金易沒法,知道她們還在發脾氣,這是自己罪有應得,在酒吧裡自己放了次大男人主義不湊效,這次再使下看看?想到便做,金易地手臂先在夏季的身下一勾,便將她捲入了臂彎裡,然後帶回胸膛邊上,另一隻手如法炮製,將蕭欣也捲了過來,放在另一側,大被一蓋,三人同眠,他將眼睛閉得死勁,甚至來了些輕微的聲,此刻不裝些糊塗怎麼可以。可是,這天下間的齊人之福並不是這麼容易享受地,想那天下里的歷任皇帝,後宮三千佳麗,天曉得被戴了多少的綠帽子,又有多少兒子不是自己地,多少被折磨得陽痿不舉地,剩下地那部分還不知被自己的妃子皇后毒死了多少,金易雖然不會這樣,但此刻想要糊弄過去那就太沒天理了。兩邊肋下軟肉齊齊一疼,金易悶哼一聲,以力道來算,至少是青了。“掐死你這厚臉皮地傢伙!”夏季恨恨的對他道了句,也不裝睡了,也懶得在男人鉗制的手臂裡掙扎,小嘴卻咬住了金易的耳朵,雖沒咬下去,但牙齒間磨出的易有些對人身安全的擔憂,千萬千萬,為了上班時的光榮形象,可不能留下傷口。“我錯了!”金易連忙接受威脅,立刻投降。“你錯在哪裡了?”蕭欣跟著發難,今日這事可不能矇混過去了。“不該牽扯上你們的,呵呵!”金易嘆了一口氣,又覺得幾分豪邁在心頭,現在算是左擁右抱了吧?一陣衝動,湊過嘴在兩個女人的小嘴上各吻了一下,然後傻呵呵的笑了起來。“你沒擔當,做了逃兵!”夏季被他輕薄了下,渾然不在意,反而開始數落他:“你竟然當場逃跑?和那個拼酒失敗的江杉有什麼區別?”“呵呵,我是沒辦法!”金易只能打馬虎眼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