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美津被用力一甩,差點撞牆。這男的是誰呀,敢這樣動她?
“樵原,是你,嗚嗚…你終於來了,她好壞,把我媽送給外婆的生日禮物,給…給摔斷了…”一看到柳樵原,琬楨當場撲進他懷裡。
她這舉動,看在向海楠眼裡,簡直快瘋了。
“你這不要臉的女人,你在幹嘛,你快給我走開呀你!”她像是瘋了似的,硬是要將琬楨拉開。
可是她不但拉不開琬楨,還被一股強大力量給推開。
“該走開的是你。”柳樵原將琬楨緊緊摟在懷中,“原來你口中所說的壞阿姨和壞表姐,就是她們啊?”
“你…你也認識她們?”琬楨強忍傷悲,抬眼看他。
“嗯…我不認識,只是猜的。”他死都不願承認認識這對沒人性的母女。
“這…這不是樵原嗎?呵呵,我是向媽媽,你記不得了嗎?你還來我家吃過兩次飯,你都忘了嗎?”一看到柳樵原,古美津的臉,馬上從兇婆娘成了慈祥母。
“對不起,我記性一向不好,我只知道,我不會去認識一些會欺凌自己晚輩的長輩,還有…不把外婆過世當成一回事的無情女子。”他一口氣罵了兩人。
“樵原,我沒有不把外婆的死當一回事,我很傷心的,你問問琬楨,當時我在醫院裡,哭得比誰都大聲。”向海楠用懇求的眼神看著琬楨,希望她能替她美言兩句。
“是啊,樵原,向媽媽怎麼會是欺凌晚輩的人,剛剛…剛剛你看到的,不過是…跟琬楨開個玩笑罷了。”她趕緊幫自己圓話,知道自己說話沒有說服力,還希望一旁的弟弟幫腔。“海漢,你說話呀,我剛剛是不是在和琬楨開個小玩笑,你說啊!”
迸海漢根本懶得理她,他怎會有這樣一個姐姐,丟臉都來不及了,哪裡還肯幫她說話。
盡避兩人不斷辯解,裝得很誠懇,態度變得很親切,但這一切都瞞不過柳樵原那雙精銳的眼睛。
他一手抱緊琬楨,像在宣示自己的主權般,他說道:“你們兩人聽好,從今天起,我不許你們欺負琬楨還有她媽媽,要是讓我知道,你們還是執迷不悟的話…將來山上多了兩具焦屍,我就不知道會是誰了。”
對付這種人不腦僕氣,他非要說得讓她們嚇到吱吱叫不可。
“我…我們怎會欺負她呢?琬楨,你…你說是嗎?”古美津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臉,可是琬楨將臉一撇,刻意要給她難看。
拿起破碎的鐲子,琬楨心裡好痛。
要是讓母親看到鐲子變成這樣,她豈不又要難過一次?嗚嗚,這對母女真討厭,老天爺為什麼還要讓這種人活在世上。
“樵原,外婆的東西我都收好了,這裡…也沒有值得我眷戀的地方了,我們可以走了。”
“嗯。”
兩人向古海漢輕聲道別後,這才步出大門。
看著柳樵原和苑琬楨恩恩愛愛,甜甜蜜蜜離去,向海楠簡直快抓狂了。
“媽,怎麼辦啦,我絕對不能讓樵原被那賤女人搶走,你要幫我忙啦!”她哇地大哭起來。
“幫?怎麼幫?你這女孩子有出息一點好不好?人家都不要你了,你還像只賴皮狗,非黏死對方不可。”她氣自己怎會生出這樣一個沒路用的女兒。
“我不管,你可以去跟阿姨說啊,她最聽你的,只要你兇一點,她一定會跟琬楨施壓,到時她就會離開樵原,只要她一離開,我就不信,我喚不回他的心。”
“你別再作夢了,我問你,你一直巴著他,對你有什麼好處?”古美津快氣炸了。
“媽,他的身價,少說也有一百二十億臺幣,你說我要不要巴著他?”
“什麼,一…一百二十億臺幣?”她只知道他是一個賣女人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