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就好好享受吧,我定不叫雙兒失望才是。”被柳鈺刀看出端倪,林禮羞得滿面緋紅,恢復理智突然想到若是一會兒承受不住,稍不留神就會在數百人面前醜態百出不覺嚇得臉色轉白。
“雙兒莫怕,我只會讓你舒服,必不會讓你難堪,你可信我便是。”柳鈺刀安撫著膽怯的小情人,若是嚇狠了不陪自己玩豈不是浪費了一番佈置。見林禮微微點頭,柳鈺刀稍稍安心,又從旁邊取過一根烏黑不起眼的髮簪為林禮插上,稍作調整說道:“此物能讓你於他處聽到我的聲音,只有你能聽到旁人卻是不能,錯過今日我再教你個法訣讓你也能傳訊於我。”頓了頓,又說道:“我知你尚有要事,原本是想隨你去了,但這莊內諸事也並非立刻就能拋下。且先以此法伴你左右,待來日卸下重擔再去尋你。”
聽到這番話,林禮有些動容,眼前這權勢雙全的人物竟然認真打算著拋棄一切追隨自己的腳步,即使短暫的分離也不願斷了聯絡。百感交集間,方才那些情緒也都漸漸平復了下來。兩人並沒再多纏綿是因為時辰已差不多臨近開宴,林禮先行出門,才一出去,不知道柳鈺刀給那男寵使了什麼法術,原本還呆滯不言的孩子頓時嘰嘰喳喳地撒嬌起來,甜膩的聲音讓林禮背後起了一串雞皮疙瘩。強忍著渾身被撫摸的感覺,林禮躲在花窗外,瞧見屋裡那兩人如何調笑作樂,才被按捺住的醋意又泛了起來。明知道這一切都是柳鈺刀預先的算計,恐怕那男寵才是唯一被矇在鼓裡的人,但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番感受。
眼不見為淨,林禮轉身出了院子,一路無言,然而就在他快要跨入外院側門時,後穴中一陣強烈的菗揷感使他兩腿一軟,險些跌倒在地。趕忙扶著牆,但是那真實而強烈的撞擊感讓他瑟縮如風中殘葉,緊咬嘴唇怕呻吟溢位,引得外面的人循聲而來。林禮背靠著紅牆保持站立,手背捂著嘴,怕咬破了嘴皮改換咬自己的手。肉穴虛空地吞吐著,不存在的巨物快速地菗揷著,冰涼的霪水順著大腿內側蜿蜒而下。
“唔唔……”林禮察覺柳鈺刀的意圖,似乎要就此將他推向頂峰。這裡此時雖無人經過,但與外院僅一門之隔,吵雜聲不絕於耳,似乎隨時都可能有人探出身來。如此緊張的氣氛讓林禮身體更加敏感,每一次菗揷刮過肉壁都能帶來輕微的戰慄。事態已經無法控制,林禮為了避免潮。口欠的霪水和噴射的白液弄髒衣襬導致稍後無法見人,只能騰出手,顫顫巍巍地將八片衣襟撩起,捆在腰間。此時的林禮身著華麗衣袍,後背死死靠住牆壁,下身光裸著,兩條白嫩細腿微微張開彎曲,姿態太過放蕩淫媚。
“嗯哼,唔呼呼,啊嗯嗯……”越來越臨近巔峰,林禮已然顧不得許多,細碎的呻吟控制不住,身體顫動得更加強烈。幾乎沒有停頓,後穴的衝擊一鼓作氣地將林禮推上高潮,肉芽高高挺立著射出的白液噴灑到對面的牆上星星點點,後庭更是清澈透明的霪水嘩嘩地澆在青磚地面,順著磚縫兒折來折去地向牆角流去。
“呵呵,雙兒這會在哪,可舒服麼?我差不多也要過去了,一會兒在席間再與你玩兒,雙兒可莫要著急哦。”柳鈺刀低沉的笑聲在林禮耳邊響起,林禮有種高潮後被情人摟在懷裡咬著自己耳朵低語的錯覺。然而很快他回過神來,像是被什麼東西燙了一下似的跳開,望著自己留下的痕跡臉上白一陣紅一陣,恨不得馬上找到那惡劣的傢伙痛打一頓。他也知道自己現下不管說什麼那人也是聽不到的,心裡暗罵了幾句,也只得訕訕地收拾好衣袍往外院走去。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侍從們及時地點起盞盞宮燈,有些掛在迴廊上,有些立在道旁,遠處湖面石塔更是燭光閃耀。每位客人案上也擺放著蓮花燭臺,四色冷菜已經替下了瓜果,客人們大多已經落座,並不再高聲喧譁,只與鄰桌低聲交流著,等待壽宴主角的登場。
林禮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