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東笑而不語，姜懷仁只好作罷。不過，姜懷仁心中更加疑惑，沈天東這麼強，怎麼可能被法羅王他們控制。

沈天東見姜懷仁臉上疑惑，猜出姜懷仁的想法，道：“是不是奇怪，我為什麼被他們控制？”

姜懷仁看著沈天東，目光沒有躲閃，想到紅袖，姜懷仁心中莫名的躁動。若不是沈天東出事，東南省又怎麼可能出現這樣的事，紅袖又怎麼可能死。

“是，沈爺爺身為華夏牛將，這種事怎麼可能發生？”姜懷仁質問，有些激動。白念生他們也圍了過來，正如姜懷仁所說，這也是他們奇怪的地方。華夏戰將是華夏的守護神，這種情況不可能發生，但確實發生了。

沈天東長嘆一聲，這是他一生的汙點，難以洗脫，他對不起東南省的人們，沈天東心中比誰都難過。

沈天東看著白念生他們，道：“我們十二戰將修煉的是傳承功法，秦家的子鼠噬魂錄，林家的白虎誅神法，白家的玉兔轉輪訣，趙家的赤龍烈焰訣，蘇家的天蛇吞吸術，蕭家的萬馬踏天圖，商家的明羊陰陽訣，燕家的石猴鎮界訣，黃家的金雞飛天訣，衛家的天狗九獄門，朱家的亥豕金剛訣。”

“你們可知道，我們傳承功法的最高境界？”沈天東臉色凝重道。

“我聽過爺爺說起過，每次爺爺說起，臉色都不是很好。”蘇鳳年說道：“爺爺說過，那是另一個層次。”

“我也聽過爺爺說起，好像是和上古戰將有關，爺爺說的不是很清楚。每次我詢問，爺爺都搖頭嘆息。”朱古力說道，也知道一些。

“我在家中古籍看到過，似乎和一個人有關。”衛凡塵說出自己知道的資訊。

“我常常看到爺爺對著小玉發呆。”白念生回憶道：“發呆時還自言自語，說了一些聽不懂的話。”

白念生他們紛紛將自己知道的資訊說出，他們知道的很少，並不知道功法的最高境界。姜懷仁沉思，他在想林澤天，姜懷仁沒覺得林澤天有什麼不同。

“那是我們一生的追求。”沈天東感慨道：“每一代都是，可惜我們兄弟十二人還沒人達到。上古戰將是上古天獸所化，每一個都是強大的存在。撼動天地，摘星拿月，雖然誇張，卻說明他們的強大，而我們功法的最高境界是身化天獸。”

“身化天獸！”白念生他們驚呼一聲，他們從未想過。

“我之所以被他們控制，因為我失敗了，遭到反噬，實力倒退，無法動用自身的力量。那時候，為了達到最高境界，東南省的一切我交給了韓家，沒想到韓家會背叛。”沈天東面色愧疚。

“等我發現時，已經晚了，中了毒，功法反噬，力量無法動用。為了不讓他們看出來，靠著伏魔圈，我堅持了幾年，最後將小云送了出去。”沈天東停頓片刻，道：“後來的事，我被控制，模糊的記得，瘋虎來過一次，重傷離開。之後，趙聖庭來過，也離開。再往後，你們已經知道。”

“雖然失敗，卻摸到了一絲契機。”沈天東露出喜色。

第一百六十三章曼珠沙華　前因後果

“主人。”熊王恭敬道，生死被控，熊王只能認命。

“以後你叫熊大。”姜懷仁語氣不容質疑，熊王點頭，不敢有絲毫的不滿。

“以後叫我先生。”姜懷仁說道。

“是，先生。”熊大答道。

控制熊王，可以說是姜懷仁此行最大的收穫，一位王級奴僕可是很強的助力。姜懷仁相信，只要熊大在玉眀市，玉眀市穩如泰山，陳圓圓她們對玉眀市的掌控更加有力。而且，姜懷仁的敵人有不少，熊大也能解決不少。

“離開這裡之後，去玉眀市的玉瀾國際找王傑，就說姜懷仁讓你來的，他會安排你。”姜懷仁說道，安排他到玉眀市。熊大應了聲，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