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哭了,好些天沒看到你笑的樣子了。”趙克旗安慰道。
“以後咱們的rì子該怎麼過啊!為什麼這種事落到了咱們的頭上,老天不公啊!”
袁芹拿著手絹擦拭著眼淚說道。
此時趙克旗眼圈也是紅紅的,硬嚥著眼淚抬頭望著屋頂,滿臉的悲傷與無奈,他心中一直迴盪著一個聲音。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老天為什麼折磨我的家人。
這時。剛起床不久的趙沙走了進來,袁芹和趙克旗急忙抹眼淚。
雖然趙沙心裡不好受,但她還是裝作沒看見,心卻很痛,“爸,你怎麼不喝粥啊!”
趙沙輕輕的說道,面對兩位父母時,心中無比的疼痛。
“哦!太熱了,我晾一會。”趙克旗嘴角扯動強硬的勾出了一絲微笑。但笑的樣子讓人心疼。
趙沙端起桌上的小米粥,用勺輕輕的攪了幾下,對著袁芹說道:“媽,你去吃飯吧!我來喂爸。”
袁芹點了點頭,對著父母兩人分別看了一眼,苦痛的搖了搖頭,隨後走出了臥室。
袁芹剛走進客廳。就聽到自家的門鈴響了,袁芹心中一跳,最近這段時間她一直活在恐慌之中,似乎害怕著什麼。
袁芹聽著門鈴響卻遲遲沒有開門。而是對著房門喊道:“誰啊?”
“物業的。”門外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聽到是物業的袁芹跳到嗓子裡的心,算是落了下去,她走到房門還是不放心的透過鏡孔,向外看了看,門外站著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袁芹見過此人,的確是物業的。
雖然搞不明白物業的人來她家做什麼,但袁芹還是開啟了房門,開門後對著門口的那人說道:“有什麼事嗎?”
“當然有事。”
袁芹聽到聲音之後,心中咯噔一跳,因為那名物業人員根本沒有張口,聲音根本不是他發出來的。
隨後四個衣著時尚的青年出現在了袁芹的眼簾之中,很顯然剛才四人一直躲在門邊。
此時四個青年雙手插著口袋,均都帶著壞壞的笑容看著袁芹,好像他們的詭計得逞很興奮似的。
很快的袁芹意識到了不妙,伸手就要關住房門,可房門只關了一半,就被一名青年用手頂住了。
“這麼不歡迎我們?我們又不吃人。”
一個耳朵上帶著耳環的青年,直接把袁芹推到了一旁,率先走了進去,後面的三個青年也魚貫而入。
那名物業的人員早已灰溜溜的離開了,他似乎已經意識到要出事了,剛才他也是被迫才來敲門的,他心中清楚的很四個青年不是什麼好人。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幹什麼?”
袁芹似乎意識到了來者不善,她死死的拽住其中的一名青年,神sè慌亂的問道。
“不用這麼緊張,我們是你家趙老師的熟人,我們聽說趙老師的腿斷了,特意來探望他的。”
帶頭的青年微笑的回應道,只是臉上的笑容看到袁芹眼中格外的詭異。
熟人?打死袁芹也不會相信眼前的四個青年和丈夫是熟人,而她還隱約感覺到了危險,若是來探望丈夫的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敲門。而是讓物業的人敲門,只此一點就證明四人心懷不軌。
見四人向裡走,袁芹心中大急,“你們快出去,我不認識你們。”
袁芹拼命的想攔住四人,可是根本攔不住,最後直接被一名青年推倒在了地上,眼睜睜的看著四人走進了趙克旗所在的臥室。
袁芹狼狽的站起來,急忙向臥室跑去。
正在喂趙克旗喝粥的趙沙,聽到外面的聲音。皺起了眉頭,她對著趙克旗說道:“爸,我出去看看。”
可不等趙沙起身,四個青年就走了進來,“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