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空空與任言生活在一起之後,鄭空空經常鼓勵任言去面對外面的世界,但那擁擠的街道,嘈雜的人群,都讓任言感到極度的不適。
任言從小就生活在那個村子裡,從未去過外面的世界,並且他的活動範圍幾乎僅限於關著他和哥哥的小房子裡。他從未見過這麼多人,只能緊緊的拉著鄭空空的衣袖,跟在他的後面。
來到傭兵工會後,這裡各式各樣的人開始讓任言恐慌,鄭空空叮囑任言呆在那裡不要離開,自己則去了另外的一邊,任言呆在那裡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努力剋制著內心的恐懼。但這時,突然過來了一群的人,人流的湧動讓任言不得不得不跟著他們走。等到脫離人流之後,任言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裡了。
這裡是哪?哥哥說過要聽話的!空空姐讓我在原地等的!找不到了!我哥哥在哪?我要去哪裡?這裡又是什麼地方?會被罵的!會被罵的!!!
一瞬間,他壓抑的負面情緒猛地爆發出來,大喊了一聲!
而鄭空空在回到剛才的地方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任言了。這才發現事情的不妙,任言根本不認識路,又是第一次出來!
這讓他心中有些著急,不停地向路人詢問任言的蹤跡,任言的臉真的長得很好看,這樣的孩子應該不會沒有人看到,但就是沒有人說見過。
直到他問道下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的目光放在了一個方向,鄭空空注意到那個方向有一大片人群在聚集著。
鄭空空擠進了人群,發現人群的中央就是任言!
但……那種眼神又好像不是任言。
任言站在中心,他的面前有著一對年輕男女,男的蹲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腿痛叫著,而女的緊張的摟著男人對任言坡口大罵。而任言只是戲謔的看著他們,眼睛中只有玩味,那眼神根本不像在看人,而是看著……死人?!
任言的手微微一動,鄭空空暗道不好,急忙擋在那對夫婦的面前,說道:“任言!你在幹什麼?”
“哼哼哼!”面前的人抵笑了一聲,說道:“我不是任言!我的名字叫任奇!”
現在的他已經沒有那種低順,怕人的模樣了。
鄭空空說道:“不可能!任言告訴我,他的哥哥已經死了!你到底是誰?”
任言笑著轉過了身,鄭空空一步步的靠近他,想要拍他的肩膀,但任言突然抓住了他的手,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勢轉過身來,說道:“小心!”
“真是多管閒事!”
兩種不同的語調,相似的聲音,不同的氣質,讓鄭空空漸漸的相信了他說的話。
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人,鄭空空拉起任言就往外面跑去!
“放手!放開!”任言的眼神集中在中空空的手臂上,不知從哪拿出來幾根銀針,就在他壞笑著要刺向鄭空空的時候,卻發現怎麼都刺不下去,同時腦海中有一個聲音說道:“住手!不要傷害他!”
“嘖!你怎麼這麼愛多管閒事!”
“哥哥!他是就連我的人呢,不要傷害我的救命恩人!”
任言不情不願的把針收了回來。
而鄭空空帶著他一直回到了家裡,房門緊閉,任言站在他面前,已經恢復了他平時的樣子,低垂著頭,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你不要在外人面前這麼一副沒出息的樣子好不好!”
“可是哥哥,這使我們做錯了事!”
“我們沒錯,是那個女人先挑釁的!”
任言的來說哪行,兩種不同的表情互相轉換,一個低順羞澀,一個桀驁不馴!
接著任奇藉著任言的身體將來他們兩人的故事,任言和任奇失去記憶以前只是村子裡平平無
奇的一對雙生子,但是後來他們得了一種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