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齊抱拳道:“屬下見過總教頭,以後還要總教頭多多指教。”屈一怪鐵柺拄地,連連拱手,惶恐的道:“四位老哥好說,兄弟蒙堡主不棄,濫竿充數,今後全仗四位老哥時加鞭策,同時協力,才能稍報堡主於萬一。”
夏雲峰對屈一怪口口聲聲感恩圖報,自然是極為滿意,呵呵一笑道:“好了,大家今後都是一家人了,不用客氣,大家快請坐吧!”
這時花廳右首,已有兩名青衣使女擺好杯盞,陸續送上酒菜。、索寒心起身道:“堡主請入席了。”
夏雲峰含笑起身,一抬手道:“總教頭今天初來,該請上坐。”
這是堡主器重總教頭!
屈一怪拄著鐵柺,連連躬身道:“這個屬下如何敢當?”
索寒心道:“總教頭,你是初來,雖非賓客,但今天這席酒,是堡主替總教頭接風,你理該上坐,再客氣,豈不見外了?”
屈一怪是個爽直的人,這就朝夏堡主拱手:“屬下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拄著鐵柺,在上首賓位入席。
夏雲峰坐了主位,索寒心和四名教頭依次入坐.在左右作陪。兩名青衣使女子執銀壺,替大家面前斟滿了酒。
夏雲峰當先端起桌上酒杯,朝屈一怪道:“本堡能聘到屈老哥擔任總教頭,可說深慶得人,總教頭這一杯酒.算中老夫略表敬意,老夫先幹了”說罷一飲而盡。
屈一怪雙手舉杯,惶恐的道:“堡主言重,屬下得能追隨堡主,是屬下遇到了明主,屬下理該敬堡主才對。”同樣舉杯就唇,一飲而幹。
兩名使女立即手捧銀壺,替兩人面前斟滿了酒。
索寒心隨著起立,舉杯道:“屬下這杯酒,是敬堡主深慶得人,敬總教頭榮任之喜。”
一口喝乾了杯中之酒。夏雲峰呵呵一笑,和屈一怪同時喝乾了酒。
接著是任壽等四位教頭,也—一敬酒。
夏雲峰得到屈一怪這麼一個武功高強,又肯為己用的人,心裡確實深慶得人,高興非凡,杯到酒幹,興致甚好。
屈一怪落拓江湖幾十年,如今一躍當上了總教頭,懷中又塞了一張一萬八幹兩的銀票,也是躊躇滿志,意興飛揚,露出了粗豪的本色,毫無半點戒心,同樣的杯到酒幹,來者不拒。
夏雲峰看在眼裡,心中更是暗喜。只是和大家洪聲談笑。
桌上珍饈雜陳,大家開懷暢飲,酒至半酣,索寒心喝完一杯酒,站在他身側的使女,正好壺中已空,回身退下,另一個使女立即過來替他斟滿了酒。
索寒心起身道:“堡主,屬下再敬你一杯。”
先敬堡主,正是為輪下來敬總教頭作伏筆也。
夏雲峰心中會意,呵呵一笑道:“好,今晚咱們就喝個痛快。”
果然和他對幹了一杯。這時退下去的使女,已經手捧銀壺,走了過來。
索寒心有意無意的看了她一眼。那使女低下頭,替索寒心面前空杯斟酒。
索寒心故意目光一抬,說道:“你也不看看,總教頭面前酒杯已空,怎麼先替我斟起酒,還不快過去替總教頭斟滿了?”
那使女嬌應一聲,索寒心斟滿之後,又替屈一怪杯中斟滿了酒。
索寒心極自然的舉杯道:“總教頭原來是海量,古人說得好,酒逢知己乾杯少,來,兄弟再敬你三杯。”
他這杯酒,和屈一怪原是同一壺中斟出來的,自然不會引起屈一怪的疑心。
其實屈一怪生性粗豪,根本不在意這些,聞言大笑道:“總管說的是,一杯杯的喝,太悶氣了,三杯一起喝才有意思。”
於是兩人連幹了三杯。那隨後送酒來的使女只好站在屈一怪身旁,替他斟滿了三杯。索寒心那邊,只好由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