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上,可獲順利透過了。”
青雲道長道:“師兄說得極是,小弟預定明日起程,前往金陵,目前商道兄正在金陵,下榻盛記鏢局,先和他談妥了,再去武當一行。”
夏雲峰拱手道:“兄弟那就有勞道兄了。”
婁樹棠朝金毛吼姜子貞道:“姜師弟、樊師弟可隨掌門人先回金陵去,愚兄和八卦門封道長,相交數十年,順道去看看他地許要稍晚幾日才回來。”金毛吼姜子貞欠身應是。
夏雲峰呵呵一笑道:“婁老哥這般支援,真是難得得很,兄弟總算沒白交婁老哥這個朋友。”
婁樹棠大笑道:“堡主望重武林,這是名至實歸,兄弟只是略盡棉薄而已!”
青雲道長適時站起,稽首道:“堡主如若別無見教,夜色已深,貧道告退了。”
他這一站起,婁樹棠等人也跟著站了起來。
夏雲峰連忙站起拱拱手道:“道見諸位正該去休息了,索總管,你代老夫送青雲道長、婁老哥諸位,至賓捨去吧!”
九頭鳥索寒心應了聲“是”,趨前一步,陪同青雲道長等人走出書房。
夏雲峰親自送到書房門口,才行迴轉,剛在椅上坐下,從門口走入灰鶴任壽,斷魂刀諸一飛二人,一齊拱手,口稱:“堡主。”
夏雲峰含笑抬頭道:“任兄、諸兄請坐,方才對屈一怪之事,不知二位有何高見?”
任壽、請一飛在下首椅上坐下。
任壽欠身道:“堡主垂詢,屬下正有一事,想跟堡主報告。”
夏雲峰道:“任兄請說。”
任壽道:“屬下覺得屈一怪一身武功,如此高強,江湖上卻名不見經傳,似乎有悻常情。”
夏雲峰手持黑鬚笑了笑道:“任兄之意,他是改名換姓,投到咱們這裡來的了?”
任壽道:“屬下正有此意。”
夏雲峰呵呵一笑道:“老夫用人惟才,即使他別有所圖,老夫也並不在乎。”
任壽老臉一紅,俯首道:“堡主神武,自然不虞他有詐,屬下只是提供堡主參考罷了。”
夏雲峰和藹的一笑,說道:“二位是老夫心腹,此事老夫自有安排……”剛說到這裡,只聽門外有人說道:“啟稟堡主,孫國彪。馬全義求見。”
夏雲峰道:“叫他們進來。”
接著只見兩個一身黑衣的漢子走了進來,一齊抱拳道:“屬下孫國彪、馬全義見過堡主。”、夏雲峰一擺手,含笑道:“你們可曾看到他落腳何處麼?”
孫國彪面貌白皙,中等身材,向上抱抱拳道:“回堡主,屬下慚愧,那廝一身輕功,已有登峰造極之境,屬下二人用盡全力,追出一里之外,已和他落後甚遠,看他明明走進了一處樹林,但屬下追到,已經不見他的影子,在附近搜尋了一遍,也毫無蹤影,只好回來向堡主領罪。”
原來他們兩人,就是追蹤屈一怪去的。
夏雲峰呵呵一笑道:“你們二人,一個外號草上飛(孫國彪)一個外號天馬(馬全義)
是本堡武師中輕功最高之人,今晚卻遇上了高人!
孫國彪、馬全義二人臉色發白,躬身道:“屬下該死……”
夏雲峰笑了笑道:“好在他已經是本堡總教頭,你們輸給總教頭,也不算丟人之事,好好地去休息吧!”
二人如釋重負,躬躬身道:“多謝堡主。”一齊轉身退了出去。
接著但見青影一閃,九頭鳥索寒心悄無聲的走了進來。
任壽、諸一飛立即站起身,拱手道:“索總管。”
只要看他二人對索寒心態度恭敬,可見這九頭鳥在夏家堡的身份相當高了!
索寒心只是皮笑肉不笑的朝二人點點頭道:“你們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