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她如何想掙得脫?
範子云冷笑道:“把手掌攤開來給我瞧瞧,就是最好的證明,不然休怪在下出手無情。”
那少女一張粉臉已經脹得通紅,說道:“攤開來,就攤開來,你手把太重了,快先放手。”
範子云哪會上她的惡當,五指略為用力,那少女痛得“啊”了一聲,幾乎蹲下,只得把手掌攤開來。
範子云目光一注,她掌心果有三支細如牛毛的銀針,針尖黝黑,分明淬過毒藥,嘿然道:
“你果然狠毒得很,我從齊家莊把你救出,還替你運氣療傷,你竟然要用淬毒暗器置我於死地……”
“不,不!”那少女連聲說“不”,接著道:“在下並無此意,在下只是想唬唬兄臺,開個玩笑罷了。”
“你用毒針和我開玩笑?”
範子云伸手從她掌心取起三隻毒針,笑了笑道:“那一定很好玩,我也用這三支毒針,給你開個玩笑。”
兩個指頭拈著毒針,正待朝她掌心刺下!
那少女身子一顫,突然驚怖的叫道:“慢點,你不能刺我……”
範子云偏頭問道:“為什麼?”
那少女俯下頭去,臉上一陣紅暈,囁嚅的道:“因為我沒有解藥。”
範子云道:“你好像很害怕,是不是這針上的毒很厲害?”
那少女道:“是的。”
範於雲道:“這就是‘化血針’?”
那少女抬眼望望他,說道:“你已經知道了?”
範子云依然扣著她左手脈門,只是稍稍放鬆了些,問道:“說,你為什麼要用:化血針‘殺我?”
那少女俯著頭道:“我……我沒……有……”
範子云朝她微微一笑道:“你不肯說?”
那少女脹紅著臉,說道:“我……真的……沒有。”
範子云道:“你要殺我的動機,我知道……”
那少女俯著頭,沒敢作聲。
範子云道:“你是為了滅口,對不?”
那少女依然沒有作聲。
範子云續道:“你是因為我從齊家莊把你救出來的,才要殺我滅口,其實我知道的,比你想像的還多得多!”
那少女果然被他這句話打動了,稍稍偏過頭宋,問道:“你還知道些什麼?”
範子云淡淡一笑道:“譬如你到三十里鋪是做什麼的,無塵此去,要做些什麼……”
那少女抬目望望他,吃驚的道:“你到底是什麼入?”
範子云本來有許多話要問她,但轉念之間,突然想到了夏伯伯臨行時給自己的那塊銀牌——銀章使者的身份,心中一動,暗道:“自己何不唬她一唬?”
這就面帶微笑,伸手從懷中摸出銀章,攤在掌心,朝她面前送了過去,緩緩的說道:
“你總認識這是什麼吧?”
那少女一眼看到範子云掌心託著的銀章,不覺一呆,慌忙躬身道:“原來你是銀章使者,屬下葉玲見過使者。”
範子云心中暗喜,自己這一著,果然有效,一面含笑道:“姑娘知道就好。”收起銀章,揣入懷裡,一面隨手把那張人皮面具朝她遞了過去,說道:“你把面具帶上了。”
葉玲臉上一紅,差澀的道:“原來使者把人家面具揭下來了。”
範子云道:“抱歉,在下為了明瞭姑娘的真正身份,只好如此,姑娘不介意才好!”
“屬下不敢。”葉玲趁他說話之時,把面具戴到臉上,眨眨眼睛,接著問道:“是莊主要使者跟著屬下來的了?”
她這話的意思,自然是夏伯伯派自己來監視她的了,範子云到了此時,只得將錯就錯,口中嗯了一聲道:“莊主因此事關係重大,怕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