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或許除了那些“老人”只有洛小卡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是因為她曾經經歷過，更是因為她瞭解學院的這些人。

“你的槍就是你的生命，你將你的生命踩在了腳下，菜鳥！”或許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事情，所以那些學院的人看起來異常平靜。

“我呸你個菜鳥，你算是什麼東西，這場演習，老子不參加了！”那人恨恨的說道，臉上帶著桀驁不遜。

“這樣的傻x也能來？”沫流年十分的無語，扔槍踩槍吐口水罵人，似乎腦殘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吧，反正在她的觀念之中，正常人頂多會提出質疑，但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教官有讓你們選擇是留下還是出來！”那名“老人”似乎很有耐心的模樣，雙手抱著槍，很鎮定的問道。

“老子現在想回去，你們有責任保護我回去吧！”

“有，保護你屍體，如果能找到！”又是那個奇怪的聲音，看起來斷斷續續的句子卻是能夠清晰的表達的他的意思。

你死了，如果我們能夠找到你的屍體，就有那個責任保護你回去！

沫流年只是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動了殺心了！

“教官！”她邁出了一步，剛要說話，眼角的餘光突然瞄到了月光照耀的地方，在那裡，似乎又一抹影子一閃而過。

“臥倒！”

好似想打了什麼，她突然驚呼一聲，迅速的將離自己最近的洛小卡以及羅雲傑撲倒，接下來就是反應最快的“老人”們！

“噠噠噠噠噠噠”

槍聲響成了一片，慘嚎聲與槍聲混在了一起，沫流年清楚的看到了那個傻x的年輕人第一個死去，當他死去的時候，他的臉上還帶著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這是真的射擊。而不是他想象中那種演習。

新人已經亂成了一片，被敵人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能夠迅速的反應過來並且有效的反擊只有那些“老人”們。

沫流年趴在一個斜坡上，眯著眸子看著不遠處噴塗的火舌。子彈似乎就是從頭頂掠過的，密集的火力壓制，誰都不敢露出半顆腦袋。

“小卡，怎麼看？”沫流年眯著眸子問道。

“一夥實力很強的土匪。”洛小卡吐出一口氣，從她的語氣中能夠聽出他也不是很輕鬆，“火力很強，我們面前的人大概在一百左右，可以判斷，這特麼的根本就不是一夥普普通通的土匪，我很懷疑他們壓根就是海盜！”

“讓新人來跟他們打？學院瘋了嗎？”洛奇也聽到了洛小卡的話。因為閃躲不及，他的胳膊被子彈蹭破了皮，只是這樣一點輕傷，比起那些送了命的人他要幸運很多！

“不知道。”洛小卡吐出一口氣，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屍體。微微皺起了眉頭，難道學院真的瘋了嗎？還是說……

突然之間，一個可怕的念頭從她的腦海中升起。

這不可能！僅僅是剛剛出現的念頭，她就立刻否決，沒有人會這麼做，因為沒有理由！

“你想到了什麼？”沫流年低聲問道。

洛小卡猶豫了一下，靠近了沫流年的耳邊。低聲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幾分可能？”沫流年緊抿著雙唇，她的臉色也不是十分的好看，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問題就真的大條了！

“不到五分。”洛小卡吐出一口氣，“代價太大了，沒有人會這麼做。除非是另外的人。但是……學院一直都是獨立的存在，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它屬於誰！”

“肯定有歸屬問題，不然，學院是誰建立起來的呢？”沫流年輕聲說道。

洛小卡微微一愣，她也曾經想過這個問題。但是更多的時候，這個問題也只是被當做感嘆，而不是一個不得不去解開的謎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