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讓正憤怒鬱悶著的楊洄一下子火衝腦門,府中一個家人正壓在自己妹妹楊蘇蘇的身上哼哧哼哧地做著那羞人的事兒。楊洄喉嚨裡發出野獸一般的咆哮聲,順手從地上撿起一塊巴掌大的石塊,怒吼一聲,當正在歡樂中衝刺的家人惶然回頭,楊蘇蘇驚聲尖叫的瞬間,楊洄掄起手中的石塊狠狠地砸在了家人的頭上。
血花四濺,腦漿蹦流。楊洄這一下子幾乎拼盡了全身的力氣,他歇斯底里地揮動著沾滿鮮血和腦漿的石塊,咆哮著,家人當場斃命,而**著下體的楊蘇蘇也就此暈厥了過去,滿是**紅暈的臉上血跡斑斑。
第141章玉環進京
第141章玉環進京
第二天一早,蕭睿在長安城外送別出京赴任的杜甫。 杜甫實授河北道大名縣令,而與他一起登科的鄭鞅卻只得鬱悶地留在京中,被安排在京中做了一個底層的從七品上階的朝散郎。
鄭鞅怏怏不樂地拱了拱手,便默默地站在了一旁。
蕭睿拱手一笑,“恭喜子美兄了,從此後可以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盡展胸中所學,一展宏圖大志了。 ”
杜甫汗顏一聲,“杜甫能有今日,多蒙子長你相助,杜甫此生永記在心。 杜甫臨別之際,不知子長你可有話教我?”
蕭睿笑而不答,只是將一疊飛票遞了過去。 杜甫面色一變,連連擺手,“這如何使得,杜甫怎麼能用子長的錢?萬萬不可!請子長你趕緊收回,免得傷了你我兄弟的和氣。 ”
“子美兄,跟我還這般客套?這不過是我送與子美兄的一點議程罷了。 子美兄啊,山高路遙縣上為官,時時處處都要花銷,這些錢算是我給子美兄壯行了。 況且,寧可花兄弟的錢,也莫去貪汙那民脂民膏啊!”蕭睿緩緩道,硬生生將幾十貫錢的飛票塞進杜甫懷中。
杜甫全身一震,默默地望著蕭睿,突然神色一凜,躬身一禮,“杜甫受教了,子長之言,為兄謹記在心。 也罷,兄弟你的錢我花銷起來也就踏實,總比去地方上花銷百姓的錢來得好吧,哈哈。 ”
杜甫半真半假地開了個玩笑。 打了個哈哈。 蕭睿暗自點了點頭,這一向迂腐地杜子美總算是經過他長時間的“調教”,性情多少有些改變了。 要是擱在以前,他絕對後扔下這些飛票然後拂袖而走。
“陽明,京中為官前程遠大,你何以如此悶悶不樂?”杜甫轉向鄭鞅,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杜甫在地方上,京中還仰仗陽明你呢。 ”
鄭鞅嘆息一聲。 “子美兄一路走好。 這京師之中,七品的官兒多如牛毛,鄭鞅留在京師之中也就是為那些達官貴人們端茶倒水的份兒,一旦想起這些,我這心裡就不是個滋味。 ”
杜甫微微一笑,“子長,陽明。 時日不早了,我該上路了,兩位就此請回,咱們來日必有相見之日!”
……
……
送走了杜甫,蕭睿回煙羅谷裡繼續調養,而鄭鞅則回了鄭家剛剛在京師中為他買下的一座小宅院。 自打他登科之後,他才壯著膽子託人稍回了他高中的訊息。 去年他淪落娼門,跟隨他地下人鄭同苦勸不止。 便只好回來金州稟告家主。 鄭鞅的父親金州刺史鄭隴聞聽兒子迷戀娼ji而不顧科考,敗壞門風,不禁勃然大怒,一氣之下也再不管他。
直到他再次登科,又聞得他被鼎鼎大名地天子門生蕭睿所救,又再次金榜題名。 鄭隴心裡的火氣早就消散一空了。 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鄭隴看完鄭鞅的家書,又詳細詢問了來人蕭睿的一切以及蕭睿和鄭鞅相交的所有經過,這位鄭家的當代家主不禁狂喜,趕緊派了管家進京,為鄭鞅購得這一所宅院,還買了幾個家僕侍女照顧他的起居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