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蕭大人可是大唐皇帝派往我們南詔地觀禮欽差,我這個南詔公主知道蕭大人來了,難道不該來敬酒一盞嗎?”
“你……你可是我哥的妻子!”阿黛俏臉漲紅,冷冷地跺了跺腳,“你不要太過分,否則我饒不了你!”
“哦?你說你那個沒用地哥哥呀——哼,要不是我父王,我才不嫁給那個懦夫。 他是個男人嗎?阿黛妹妹,你懂甚喲。 ”閣格瑪說著回身向蕭睿飛了一個媚眼,直接無視蕭睿那眼中越來越重的厭惡。
蕭睿站起身來,“爨歸王大人,天色已晚,本官就出城歸營去了,告辭!”
爨歸王趕緊起身道。 “蕭大人,我已經在府中給蕭大人安排了客房……”
閣格瑪輕輕一聲媚笑。 “是啊,蕭大人,你們唐人不是有句話叫既來之則安之嘛,既然來了,怎麼還能走呢?哦,蕭大人是擔心……依小女子看,蕭大人大可放心就是。 這老東西巴結蕭大人還來不及,怎麼敢……”
閣格瑪媚笑著又捱了上來,爨歸王再也掛不住老臉,怒斥了一聲,“閣格瑪,你還不退下!”
閣格瑪不屑地掃了爨歸王一眼,冷笑道,“今晚我要陪蕭大人。 老東西,你難道不願意嗎?”
爨歸王老臉漲紅,氣得全身都抖顫起來,“閣格瑪,你不要以為你是南詔公主,我就不敢拿你怎樣——你既然已經嫁給了我地兒子。 就是我們爨人的妻子,你再在這裡丟人現眼,小心我殺了你!”
閣格瑪粗野地一笑,胸前一陣波濤洶湧,她小蠻腰一扭,挺著火辣辣的胸脯兒就迎了上去,冷笑著,“老東西,你殺呀!來,拿起你的彎刀。 往老孃這裡捅!不敢捅。 你就不是男人!”
爨歸王臉一陣紅一陣白地神色變幻著,微微向後退了一步。 正在這時。 一個爨人青年臉色蒼白地出現在了廳口,顫聲道,“閣格瑪,你給我回來!”
“回去?沒用的東西,你就不是個男人。 ”閣格瑪突然歇斯底里地咆哮了起來,“你們爨人都不是人,是畜生!怎麼,不高興了?我既然能陪你家這老畜生睡覺,陪陪蕭大人又怎麼了?”
阿黛面色煞白,不可思議地掃了爨歸王一眼,羞憤地掩面奔出。 而大廳中,閣格瑪那狂野而風騷的笑聲與爨歸王之子那抖顫的呻吟聲混在一起,蕭睿厭惡地掃了這一對噁心地爨人父子,也懶得去想他們這些骯髒齷齪事兒,大步出廳離去。 任憑爨歸王如何呼喚,也沒有回頭。
……
……
彎月如鉤。
爨歸王的兒子、閣格瑪地丈夫爨崇道神色憤怒地站在自己的獨院中,直勾勾地望著正要一步三搖出門而去的閣格瑪,顫聲道,“你要去哪?”
閣格瑪撇了撇嘴,“我愛上哪就上哪,要你管!”
爨崇道劇烈地喘息起來,一個箭步竄了過去,一把抓住閣格瑪嬌柔健美的肩膀,喘息著道,“不,你不能出去!”
“放開我!”閣格瑪面色一冷,“放開!”
爨崇道面色漲紅著,抓住閣格瑪肩膀的手猛烈的顫抖起來,“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允許你去——”
“我呸。 你現在倒像是個男人了,可你家那個老畜生老孃地時候你在哪裡?你躲在屋角眼睜睜地看著……怎麼現在後悔了?哼,我告訴你爨崇道,晚了!已經晚了!閃開,讓我出去……”閣格瑪使勁掙脫了爨崇道的手臂,蕩笑著跑了出去。
爨崇道痴痴的站在月光下,眼望著閣格瑪那柔美的身影消失在拱門處。 面色漸漸漲紅起來,又漸漸變得煞白,在他的耳邊,閣格瑪伏在爨歸王身下那哀哀的慘叫與閣格瑪跨在爨歸王身上那放蕩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讓他無法忍受。
他渾身都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