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四周擺放著四個陶製但卻鑲嵌著金邊的繡墩,上面放置著銅質的炭火盆,炭火正旺;一張與床榻平齊的案几兒放在床頭的位置,上面的銀盤玉盞絕非凡品。
更絕的是,在臥房的四個角落裡,各有一個惟妙惟肖的石刻仙鶴,鶴嘴中青煙嫋嫋,讓空曠而華貴的臥房中充滿了濃郁地香氣。
雖然是深秋,但臥房中卻很是溫暖如春。 玉真只著一身薄薄地紗裙,伏在床榻上,兩個如花似玉的侍女正半跪在她身側,輕輕為她按摩著半露地香肩,豐滿平滑的腰肢,甚至挺翹的臀部。 在侍女輕輕柔柔地動作間,蕭睿儘管只是淡淡一瞥就挪開眼神,還是一眼就發現了玉真那薄裙後面的粉紅色抹胸,以及雪白紅潤的肌膚。
“蕭睿拜見殿下!”蕭睿皺了皺眉,但是恭恭敬敬地躬身一禮。
玉真沒有理會,只是隨著侍女按摩的力度加大,微微發出了一聲宣告顯有些yin靡的呻吟。
“用力些。 ”
侍女紅著臉蛋在玉真豐滿挺翹的臀部四周輕輕轉著圈揉捏著,玉真輕輕扭動著水蛇一般的身子,呻吟聲更加地清晰可辨。
就在蕭睿皺眉要退出臥房時,玉真突然嘆息一聲,擺了擺手,讓侍女們都退了下去。 她就用手輕輕一撐床榻,然後就施施然翻身趺坐起來。 中年美婦的臉上的嫵媚之色更加地紅豔逼人,而渾然不似中年的嬌嫩肌膚也在薄紗下若隱若現。 胸前的兩堆乳山也隨著輕輕地呼吸聲不住地起伏著。
見蕭睿尷尬地垂下頭去,玉真突然嫣然一笑,渾然少女一般,“放心吧,小哥兒,我不會吃了你,我不喜——”
玉真的話突然噶然而止。 發出一聲幽幽長嘆,“今能來。 我很高興。 說說吧,李林甫今日找你,所為何來?”
蕭睿陡然一驚。 自己這剛剛出了李林甫的家門,就轉向了這裡,可這整日幽居煙羅谷的玉真公主怎麼會知曉?
玉真瞥了一眼蕭睿有些驚訝的臉龐,淡淡一笑,“在這長安城裡。 只要是我玉真想要知道地事情,就沒有一件能逃過我的眼睛。 更何況,你是我玉真看重地人,我怎麼能不多留意一些?倘若你這初來乍到的小哥兒,不懂長安城裡的規矩,讓人家給趕了出去,我玉真還上哪裡去找稱心如意的人才?”
蕭睿哦了一聲,但心裡卻油然而生警惕。 直到此刻。 他才恍然警醒,什麼才是真正的能量。 玉真能隱居煙羅谷而左右著長安城裡的政局,讓長安權貴們忌憚和禮讓三分,看來絕對不僅僅是因為李隆基的恩寵。
由此,他又加重了自己對於玉真地第一印象:這是一個很不簡單的女人,不能用常理和常情去衡量這個女人。 反而不是因為她皇族的出身。
“其實,我已經等你多時了。 ”玉真微微一笑,“我就知道,你會來。 因為我知道,你不是一個喜歡被人操縱、被人玩弄的小哥兒。 更因為,在這長安帝都,只有我才能幫你擺脫困境,也只有我才有能力幫你擺脫困境。 說吧,說實話,我倒要看看。 這李林甫打得是什麼如意算盤。 ”
“來吧。 過來為我揉揉這肩膀,昨夜吃酒至深夜。 渾身無力怪難受的。 ”玉真眼中閃出一絲柔和,甚至還有一絲罕見的慈愛。 對於這個少年,她心底裡可不僅是欣賞和看重,竟然還多了一層說不出口來的溫情。 也邪門了,自打那日這少年從容不迫地走向宴席的瞬間,她就掃了他一眼,潛意識裡就產生了一種無法言喻地親近感。
直到少年在宴席上頭角崢嶸盡顯才子酒徒的耀眼光芒,她心裡對蕭睿的這份親近感也漸漸地變得明晰和厚重起來。 以至於,她這個平生最討厭男人的女貴族,破天荒地破例讓蕭睿留宿煙羅谷裡,更是下意識地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