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彷彿都能把他整個人淹沒,好像他比自己還要後悔一樣。
“會的吧,不是說最初厭惡嗎,又不是一直。滄海桑田,萬事萬物都在變,何況是最難把握的人心呢。”望著搖曳的燭火,朱皇后笑得苦澀,她都快要想不起來那個人的樣子了,明明是愛過的人。
分量十足的髮簪被一根根取下,盤起的高髻散落在身後。
“阿羲啊,不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