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覺到了其中純淨的暗黑能量,知道是好東西,二話不說,一仰天喝了個乾淨。葯入一肚,只覺得丹田處一陣翻滾,一線暗黑能量起自腳底,直上腦中識海,然後迅速擴散到全身,整個人精神一振,不僅方才消耗一空的魔力完全恢復,甚至還感覺到自己已然停滯近五十年的修為有點蠢蠢欲動,向鬼王境界突破的跡象。雖然這只是一個可能,但若是把握得好,多加修煉或者再喝上幾回這種葯物,說不定自己在有生之年能進化為鬼王!
他二話不說,朝著張崇弛單膝跪下,撥出隨身所帶的佩刀,雙手高舉過頂,呈到張崇弛面前:“我,偉田真夫,在此向暗黑之神,虛空諸魔起誓,奉黃五子醫師為主!”
至於這樣嗎?沒想到鬼族對力量的追求達到這種極致,可是本醫不稀罕!張崇弛並沒有接過佩刀,淡然說:“偉田也不必太激動,這並不是我一人的功勞,而是你本身的體質與暗夜天雕極為契合,才有這樣的效果,獲成別人,至多恢復一點魔力而已!”言下暗指你這傢伙的血脈中可能有幾份暗夜天雕的傳承,才會吸收得如此徹底,甚至於激化體內能量,向更高境界進軍。
這份淡然越發襯托出他高深莫測的氣勢,也告訴所有在場的鬼族,只要他高興,隨便從手底漏一點東西出來,都對他們有大大的好處。偉田真夫的遭遇讓隨侍一旁的鬼族堅定了跟隨張崇弛的信心,甚至於在他假扮黃五子的這段時間裡,這隻衛隊始終對他敬畏忠誠,成了他的一大臂助!
見張崇弛執意不接受他的佩刀,偉田真夫只好訕訕地站了起來,臉色一片暗紅,顯然不大高興,但張崇弛的下一個動作讓他喜出望外,又一瓶暗夜天雕的腦漿遞了過來:“我一共收了三瓶,剩下的一瓶可是自己留著,這一瓶就送給你吧!我在裡面加了更重的葯料,不宜現在服用,回去後,靜修三日,再服下此葯,也許能讓你的翅膀再多兩隻出來!”
偉田真夫在眾鬼族豔慕的眼光中,收起暗夜天雕腦漿,手中佩刀一揮,對眾鬼族下令說:“前進!今天要不惜一切代價,為先生取得火中蓮!”
有這個覺悟就好!張崇弛往魔風輦上一靠說:“有心就好,還要顧及自身安全!”
“是!”偉田真夫親自拉動著魔風輦向火山口而去,熔岩地火已近在咫尺,但每當那股薰人的熱浪逼近魔風輦時,繞在外壁的吞噬藤蔓就自動形成一層透明的壁障,將其吸收掉。
走了不到兩百米,就聽前面一陣獸吼,無數的暗黑能量四溢,大地隱隱震動,空中濃雲翻滾,還沒等大家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叭嗒”一聲,一隻白色的兔子摔到了魔風輦的跟前。仔細一看,這不是原本一路耀武揚威的夢魘魔兔嗎?
現在的夢魘魔兔可沒有一點金獸中階的氣度,頭頂的黑色歧角被什麼東西硬生生地壓進了額頭半截,身上的兔皮七零八落,嘴角不停地吐出一串串血沫,一對紅眼黯淡無光,似開似閉,出氣多,進氣少,一副說死就死的模樣。
偉田真夫大驚,能將夢魘魔兔弄成這副模樣的只有可能金獸上階甚至於王獸的魔獸才行。火中蓮對這兩階的魔獸來說,一般只能促進成熟,作用不大,所以很少來搶,本來以為最厲害的就是夢魘魔兔了,他才敢誇口為張崇弛取火中蓮,但看這情況,今天能看上一眼就不錯了。
張崇弛走到夢魘魔兔面前,伸手摸了摸夢魘魔兔的腦袋。夢魘魔兔抬眼看了他一眼,想掙扎又全然無力,張崇弛笑著說:“小傢伙,我是幫你的!”
說著,一把扯住夢魘魔兔的角用力往外一拉,將壓進半截的黑色歧角給拉了出來,夢魘魔兔一痛之下,很乾脆地兩眼一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