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鬆了口氣。照比當時,玄天樂並沒有十分歡喜,因為他心裡清楚,南宮雅芙必是因為某種原因才會逃避她,如若個中的事不查清,就算找到她的藏身所在她也不會心甘情願的和自己回來的。
玄天樂微微一笑,憂鬱仍是一分不減,“劉小姐,當日在將軍府一別,距今已有數月,想想確實有些懷念。”
他向來講話直來直去,可如今卻變得斯文有禮,讓人感覺大異。
劉詩婷勉強的在僵硬的臉上露出一抹笑,說道:“公子的仗義和膽識令小女子欽佩之至,只是公子云遊四方,漂泊不定,就算懷念也不過是回顧當時罷了。沒想到今日有幸還能見到公子一面,也算了了我一樁心願了。”
筱曉聽不慣他們文縐縐的對話,有個香湘在,她就已經很不樂意了,再來一個劉詩婷,可要把她氣死了。
筱曉上前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們認識,可是現在要事要緊!我問你,你怎麼會在玉龍雪山?還有,芙兒現在在哪裡?你可不要說不知道哦,我們冒險把你從閻王殿救回來,你要是敢欺瞞我們,可是對不起我們大家的救命之恩!”
劉詩婷當即被問住了,只支支吾吾的道:“我……我……”
“筱曉!”玄天樂將她拉了過來,輕斥道:“不許對劉小姐沒禮貌!”
“我怎麼沒禮貌啦?我問的這些不也正是你想要問的嘛,我替你問了你又責怪我!”
筱曉一哼,調身抱著胸,獨生悶氣去了。
玄天樂此時心思雜亂,根本無心哄她,轉頭又對劉詩婷說道:“劉小姐,當日在將軍府你有助於我,今日此恩情便作抵消。但是在下的確想知道芙兒的行蹤。”他怕劉詩婷佯裝不知,那時他也沒轍。他拿出那隻在玉龍雪山南宮雅芙曾用來包裹玉龍冰花的手帕,說道:“這手帕千真萬確是芙兒的不錯,我知道當時她就在玉龍雪山,奈何茫茫之中,我怎能尋到。劉小姐身居雀鶴城的將軍府內,雀鶴距玉龍雪山萬里之遙,想必劉小姐不會平白無故的來到玉龍雪山吧。還有當日,我手下門人曾道在山下見過小姐一面,想必小姐一定是代芙兒來探問有關我的下落吧?”
“這……”劉詩婷本想隱瞞,畢竟她曾經答應過雅芙要替她保守行蹤,可現下看來玄天樂似乎都已知曉,再隱瞞下去也不過只是敷衍而已。“事到如今,我也不好再隱瞞下去了。公子說的沒錯,之前我是和雅芙姐姐在一起,是她將我救出劉府。我答應要一直陪著她,可是奈何事突然,她把我棄在雪山也是無奈之舉。”
“你說你被芙兒救出將軍府,這是怎麼回事?”他本想那劉雲芳雖貪圖美色,可也不會傷及親人,劉詩婷卻道:“實不相瞞,我在府中一直都處於被囚禁的狀態。自從家父仙逝,哥哥繼承大統,而我則管理府中大小內務。說實話,我這個內務官家不過是虛有其表而已,哥哥他從來都沒有信任過我,也是他戒心太重。”
“這麼說來,他原來一直都在欺負你啊?”
“也不全是,我與他終歸是親生兄妹,他待我還是十分之好。只是他淫心太重,荼毒良家婦女,甚至魔性作之時還會……還會對我動手動腳。”話音愈漸微小,當著眾人之面這種話題卻是不該隨便講出。
玄天樂向來嫉惡如仇,此時聽聞頓時顏容大怒,“哼!這個混蛋,早就看出他不是個東西!連自己的親生妹妹也……太沒人性了,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公子,我知道你很恨我哥哥,我也知道,整個雀鶴城的百姓心裡都在罵他。”
“那你為什麼還那麼尊敬他?叫他哥哥?”
“他雖如此,可也是我的兄長。少時我二人相伴成長,他對我倍加呵護,這些我都銘記於心。之所以他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是有緣由的。”
她還想繼續講吓去,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