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已經算是文化人了。他從小就喜歡打仗,看過的戰爭故事很多,但是因為沒有別的書看,論持久戰和游擊戰也算戰鬥書籍。
思考了好半天,劉文輝突然問梅松:“你還會打獵嗎?”
梅松機械的點點頭:“你的意思是……”
劉文輝道:“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與其等著敵人上門,不如我們打過去,**說過,要集中優勢兵力消滅散兵遊勇,現在我們正好可以實踐實踐。”
幾人來了精神。大牛嘿嘿一笑,看著梅松:“蛇爸!這次就靠你了。”
雨已經下了一整天,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兩個搜尋的敵軍終於發現了獵物的行蹤。灌木叢的頂端有幾根樹枝被折斷了,從折斷的方向判斷是朝北去了。兩人對望一眼,繼續朝北搜尋。他們很自信自己的判斷,雖然說對手殺了自己二十幾個人,可情報顯示,他們的人數並不多。
果然,向北沒多遠又發現了痕跡,幾根棉線就掛在一根枯枝上,他們知道前面有一處山洞,那裡應該就是對手休息的地方。兩個人說了幾句,其中一個立刻轉身鑽進了叢林。
越來越靠近山洞,已經可以看見山洞的入口,淡淡的煙霧從山洞中出來,敵人微微一笑,遠遠的看著。他不著急,他在等待,只要自己的援軍一到,這夥人一個都跑不了。竟然還敢生火,明顯是在找死。
一直在那裡監視,時不時的回頭看看身後。自己的一個同伴去了那麼長時間竟然沒有回來,他趕到奇怪。突然,一陣沙沙聲引起了他的警惕,立刻舉槍瞄準。一條蟒蛇從草叢裡鑽了出來。心中一緊,這可不是好事,蟒蛇是危險的動物。
回頭看了那山洞一眼,他不能開槍,一開槍就會驚動對手,只有希望那蟒蛇趕緊離開。時間不大,蟒蛇果然一扭頭從旁邊饒了過去。他長出一口氣。
就在他放鬆的時候,一個巨大的身影從天而降,將他摁倒在地。嗆人的泥水灌了一嘴巴,不等他開口,就覺得後腰一疼,一陣冰冷從脊背鑽進了肚腹。巨大的手掌捂住他的嘴。他開始掙扎,費了很大的力氣一點作用都沒有。
另一組敵人也找到了一些痕跡,幾個深深的腳印竟然出現在泥土裡。雨水已經灌滿,輪廓還在,和人的腳印一模一樣。追隨著這些腳印一步步的深入。很快腳印就消失了,還沒有來的及疑惑,就感覺腳底一軟,掉進了一個深坑裡。
“啊……!”接二連三的慘叫在叢林的各處響起。這聲音不像是被擊斃的對手,更像是自己人。作為指揮官,敵軍上尉終於坐不住了。帶著幾個人匆忙趕往出事地點。
一具沒了腦袋的屍體被高高的吊在樹上。一個深坑中長長的木楔子刺穿了一名特工的肚子。一叢灌木叢裡靜靜的躺著還在流血的屍體。派出去的的五隊人,回來的只有一隊。不知不覺中自己又損失了八個人。指揮官當即決定立刻召回派出去的所有人,不能被對手各個擊破,一定要找到對手,將他們碎屍萬段。
劉文輝帶著幾個兄弟,靜靜的趴在一處隱蔽的土坎上,厚實的灌木和野草將他們遮擋的嚴嚴實實。這條路是通往叢林深處的必經之路,兩邊全都荊棘叢生,只有這裡有些低矮的雜草。沿途他們留下了些許不容察覺的痕跡,一定要將敵人引到這裡。
等了好長時間,大牛有些心焦:“能來嗎?留下的痕跡是不是太小了,要是他們看不到咋辦?”
劉文輝搖搖頭:“不可能,這些人都是高手,留的太多太明顯才會讓他們警惕,”
時間不大,梅松匆匆忙忙而來,衝著幾人微微點頭。張志恆緊緊抓住手裡的藤蔓,他將所有手雷都埋在這裡。張志恆參軍前不僅放過羊,還在鄰省山西做過曠工,爆破可是他的絕活。
阿榜透過瞄準鏡,隱隱約約看見十幾個鬼鬼祟祟的傢伙極其小心的朝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