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衛國搖搖頭:“如果這樣的話,手裡的人質和真不能殺,有了他們在,就算碰見阮山的部隊,至少能拖延一陣子。”
“老周說的對,殺俘虜不是我們的作風,首先他們不一定能追上我們,其次阮山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還不知道,是要圍點打援,還是故弄玄虛,這時候就殺人,如果把阮山惹急了,他手下還有一個軍,一起攻過來的話,我們真的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可我們也不能將自己的命運和前途交到別人的身上,得想個辦法擺脫這些人的糾纏,儘快回到國內,那樣一來咱們就安全多了。”
周衛國搖頭苦笑:“要走早就走了還用等到現在嗎?”
何政軍呼呼喘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不成就還要帶著他們?能不能過敵人的了東郡的關卡不一定,至少得留下幾個人,我覺得這兩個俘虜真的是多餘的,只剩下我們一定能不驚動猴子安然回國,黎洪甲一群猴子制定出來的那個作戰計劃也就失去了它的作用,何樂而不為?也省的帶著他們麻煩。”
劉文輝見何政軍一味的要殺人,冷冷道:“要你你走,帶著你的人自己走,兩個俘虜說什麼也不能殺,大不了我們陪著他死在叢林裡!”說罷,轉身對武松下令道:“帶著俘虜我們走!”
周衛國想要勸慰幾句,劉文輝卻走了。看著何政軍嘆了口氣:“老何,你是我說你,這麼長的路都堅持過來了,眼看就要安全裡,殺不殺這兩個俘虜又能怎樣?你為什麼一定要逼著老劉動手?”
“我還不是為了我們大家好!”何政軍有些無奈。
追了整整一天,沿著對手的痕跡在叢林中轉來轉去,腦袋都暈了依然沒有發現敵人的影子。從四周趕來的人馬已經將這小小的一片區域圍攏起來。凡是可以走人的地方全都安排了哨兵。阮山這次真的生氣了,劉文輝搞出這麼大的局讓阮山的顏面盡失,還死了好幾個兄弟,這口氣他因不下去。
前方已經傳來訊息,又發現了對手的痕跡。阮山顧不上多想,立刻帶人衝向前面。
農軍向和眼鏡兄一直跟著阮山,這樣大的功勞他們可不想放棄掉,何況他們還損失了這麼多人。見地面上的那一行噪亂無章的腳印。眼鏡兄覺得奇怪:“不對呀!他們來這裡幹什麼?”
“有什麼問題?”阮山連忙問道。自從找到痕跡之後,阮山也隱約感覺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可是他有想不明白。
眼鏡兄指著腳印道:“最近也沒有下雨,就算有些水也不過是水汽,這附近也沒有河流,你們看看如此清晰的腳印是絕不可能留下來的,還有,我們的對手是特種戰士,他們最擅長的便是偽裝和潛伏,這一點小伎倆應該是假的。”
農軍向點點頭:“不錯,當初在高平外面的時候,這些人就用痕跡弄了一個八卦陣,我帶著兩百人在裡面鑽來鑽去,差點就回不來。”
阮山點點頭:“那以二位的意思,那些人去了哪裡?”
眼鏡兄和農軍向對望一眼搖搖頭。特種戰士的本事就是神出鬼沒,他們要是能猜到那就是天方夜譚了。
眼鏡兄想了想:“如今將軍將這裡已經包圍起來,那些人要想出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咱們不妨等一等,等著他們自動現身,那個時候他們避無可避才是我們報仇的最好時機。”
眼鏡兄的聰明到讓阮山多看了兩眼。自己身邊的這群參謀一個個平時倒也精靈,真在危急時刻卻一點用都沒有。不知不覺阮山對眼鏡兄有了招攬之意:“不知中校有沒有興趣來我麾下?以中校的聰明,我的參謀長虛位以待!”
眼鏡兄一愣,說抓人的事情,怎麼忽然間拐到他的身上來了。抬頭看了阮山一眼,覺得那不是開玩笑,微微一笑:“多謝將軍抬舉,只要我們參謀長沒有意見,我服從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