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去救清歌啊。”
“這都是怎麼回事啊?”現在不止皇太后,便是錦斐也如墮五里霧中,“又是你嫂子,又是他小姐,現在怎麼連江清歌也牽扯進來了?”
“是啊,我也是方才才知道。”青布小轎裡男子的聲音再次響起,“童兒,若兒生了個女兒呢,你知道她是誰嗎?就是咱們最欣賞的清歌啊!聽阿舒說,治玉公會里突然有人手持若兒的烏龍圻,自稱是若兒的徒弟,清歌的處境可能不妙啊!”
“什麼?清歌是若兒的女兒?”楓童一個支援不住,撲通一聲就坐倒在地。
“啊,原來小竹和若兒竟都是楓家之後嗎?”錦斐也是臉色大變,“小竹是姐姐和楊悅的孩兒,清歌,是若兒的孩子?”
什麼?所有人都很是驚嚇,小竹更是不信,拼命的搖著頭道:“不可能,不可能……她不是我的娘,不是!她是我的孃的話,怎麼還要害我最愛的人?!”
“那麼,你又是誰呢?”皇太后逼視著眼前的轎子,“你到底是誰,這麼神神秘秘做什麼?楓家的事,你怎麼會知道的一清二楚?”
轎中男子沉吟了下,輕喚道:“童兒。”
楓童循著聲音,放佛夢遊般挪了過去,慢慢打起轎簾,露出裡面一個醜陋不堪不似人形的男子,自己卻慢慢坐倒,彷彿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揪住男子的衣角:“大哥,咱們快去,救清歌――”
大哥?皇太后臉色一變,猛地上前一步,“你是,楓霖?!”
錦斐也是激動不已,顫顫的握住小轎的一角青布,失聲道:“大哥,大哥!真的是你嗎?你還活著,沒有死?”
“大哥,怎麼,辦,要是清歌,要是清歌死了,我該,怎麼辦?”楓童身子抖的更加厲害,瞧著楓霖,彷彿那是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
楓霖最是瞭解楓童的性格,看了楓童的樣子,不由大驚失色,“童兒,你,做了什麼?”
“我,我,已經派人,派人,破壞了,密室的機關,清歌只要,只要進去,便,便出不來了。還,還派人挖了,挖了,一條直通密室的密道,讓她,等清歌,琢好紫木靈後,便,便殺了清歌――”話未說完,楓童便仰面跌倒,嘴裡更是吐出了一大口鮮血來!
“楓童――我和你拼了――”舒伯只聽得目眥欲裂,撲過來便要和楓童拼命。
“阿舒,你冷靜些,姐姐也是被那個方舒給騙了,以為若兒在她手裡,才不得不答應她的條件――”錦斐忙上前抱住阿舒的腰。
“方舒,方舒!又是她嗎?”楓霖咬著牙恨聲道,“當初害的我們楓家差點兒家破人亡,現在竟又來害我的侄女兒!”
衝著錦斐厲聲道:“斐兒,你快去點齊人馬,我們趕緊去治玉公會!”
又要了一輛大車來,對小竹和阿舒道:“你們都上來,當初的事情,只有我,知道的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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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見到殷嵐的第一面起,我就知道,她不會喜歡我。治玉宗的權力實在太大了,而殷嵐又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人,她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的讓我做她的皇后,讓治玉宗的權力更加牢固呢?所以,她就故意扶植草藥宗,並親自向草藥宗宗主求親,求娶草藥宗宗主方文天的弟弟方晴。方文天同樣是一個有野心的人,當下兩人就一拍即合。倒是那,方晴,確是一個非常單純的人,竟是信了殷嵐,而且死心塌地的愛上了殷嵐。我當時知道後,就求你祖母,讓她取消這個婚約,可你,祖母,卻,堅決不同意。還說,便是一具屍體,也一定要抬入皇家。也因此,童兒,和母親鬧翻,到最後,因為我和若兒的緣故,更是極端仇視玉藥宗,甚而為了氣你祖母,作為治玉宗宗主的唯一女兒,卻故意去研究草藥宗的東西……”
“最後,我不得不含羞忍辱,和方晴一起嫁入皇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