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輩高人相仿。
能得大供奉如此垂青,旁邊諸人已經是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不敢。大供奉請講。”清歌含笑躬身道。
“以你琢玉造詣,完全可以幾息之內便可勝出,卻為何把時間拖到最後才完成?”
大供奉的問題也是眾人心中疑竇,聞言,不由都把目光投向清歌。
清歌微微搖頭:“清歌並非故意譁眾取寵。只是萬物皆有靈性,順其自然,方能返璞歸真,所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琢玉更是如此。琢玉之功本無高下之別,無非能否依從其本性罷了!”
“是了!”吳清歡拍手讚道,“怪不得我近日琢玉之上無法寸進,卻原來只知追求玉藥精美,卻誰知,反而是落了下乘了!”
臺上供奉長老均是終生和玉相伴,聽清歌一席話,一個個頓時陷入了沉思之中。方蘭心裡也是一動,其餘舉子卻因為功力尚淺,甚是迷茫,只是看供奉長老均一副大有所獲的樣子,便也忙忙強記下清歌言語,以後果然大多成為琢玉高手!
大供奉看著清歌的眼神更加熱切。江清歌方才所說,可謂琢玉至理,只是明白是一回事兒,真能和玉相通,卻更需要一種天性!到現在,連大供奉也不得不承認,這江清歌果然是不世出的琢玉奇材!這個年紀,便有如此高超功力,怕是唯有當年的玉公子楓若還可相比,甚至,這江清歌,可能更勝一籌!
場內暗潮洶湧,場外此時也是一片譁然。
“這是怎麼說的?明明第一個完成的是方蘭小姐,怎麼決賽一號賽臺的位置變成那個最後一名江清歌了?”那些買了方蘭必勝的人已是慌亂不堪,在外面吵嚷不已。
“對呀,這也太不公平了吧?定是有人在裡面弄鬼!”
“難不成又是那藍豐攝政王?”有人壓低了聲音。
“真是胡說!”旁邊忽然有人冷哼一聲,“主持**的人是誰呀?可是咱們九大供奉和十二長老!誰敢有這麼大膽子在這裡胡鬧?”
嚷嚷的正狠的人一下子洩了氣,是啊,收買一個還能說得過去,打死自己也不能相信,有人能把九大供奉十二長老全都收買!要不然,當初大供奉也不會因和楓童失和,憤而把治玉公會遷到縉雲來!
“那江清歌興許是運氣好……”已經買了方蘭必勝的人無奈的安慰著自己。
坐在車裡的小竹和陸雪明不由相視而笑,早知道,清歌絕不會讓人失望!
“姐姐――”街角處一輛馬車的布簾慢慢放下,聽完手下人的回報,錦斐神情憂慮,“看竹兒的情形,若是那江清歌有個什麼,我怕他恐怕不會……”
不只是不會原諒,恐怕這一對母子會馬上反目成仇!
楓童疲倦的仰躺在靠背上,以手掩面道:“斐兒,我顧不了那麼多!只要能保得大哥和若兒,便是墮入地獄又何妨!”
聲音間竟是悽楚已極。錦斐心裡一緊,也閉了口不再說話,車內頓時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回去吧。”楓童輕聲道。
錦斐探出車廂,對駕車的侍衛打了個手勢,車子便慢慢調轉方向,往來路而去。剛要坐回車裡,卻見一輛青布馬車迎面而來,打眼間,只覺那駕車女子頗為面熟,不免多看了幾眼。只聽車內傳出一個蒼老而又有些激動的男子聲音:
“阿巖,我們這是到了嗎?”
“是啊,,舒伯,我們到了,前面就是小姐**的地方,小云已經去前面打聽情況了!”阿巖笑的爽朗至極。
正說著,又一個女子笑嘻嘻的跑了過來,“舒伯,大喜啊!我方才聽外面的人講,咱們小姐已經進了決賽!”
車上的窗簾立時掀開,一個老年的男子探出頭來,神情激動:“你聽的可真切?”
錦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