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你的爹孃!真的!”半晌,秋雁鄭重的說,天才的行事果然都是出人意料的,天才的爹孃也不是一般人就可以當的!
自己這個天才的姐姐,以後也得小心些才好啊!
蕭若塵的心裡卻和翻江倒海一樣,蓮生的神情也很是動容。
從剛懂事起,便知道,男兒從來都是附屬於女子而活的,女人便是男人的天!
未出嫁前屬於孃親,出嫁後屬於妻主,沒了妻主,便由女兒接管。男兒的命從來都和草芥一樣!災荒時,會發賣的是男兒,不如妻主或者公婆的意時,隨時可以當成破布一樣被丟棄!所謂姐妹如手足,夫郎如衣服!
而現在,治玉貴家的嫡親大小姐,那麼鍾靈毓秀的一個女子,竟理直氣壯的宣稱,她是夫郎的人!
若塵鼻子一酸,抱起小竹,扭頭就往外走。
“若塵,等等我!”清歌愣了一下,忙起身去追,沒想到若塵竟是充耳不聞,竟是越走越快,到最後幾乎是在飛跑!
“若塵!”清歌慌了神,若塵生氣了嗎?
“等等我,我腿疼,追不上你啊!”沒辦法了,只能使出自己的殺手鐧了!
前面的男人果然停下腳步,忽然快速的轉過身來,清歌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的抱住!
清歌先是傻了一下,然後便樂的眉開眼笑,這可是若塵第一次給自己這麼熱情的擁抱!
被自己的男人抱著,果然,幸福啊!那是不是說,自己離推倒若塵把他給吃掉那一天,越來越近了?!
“清歌,我,也是你的——”若塵低喃了一聲,把臉埋在清歌的濃密的秀髮裡,任自己的淚水點點落下。
看到那一對熱情擁抱的夫妻,江秋雁老臉一紅,有些不自在的注目旁邊,卻突然發現,身邊的蓮生竟也是一臉的淚,頓時嚇了一跳。
“蓮生,不舒服嗎?”忙掏出手絹遞過去。
蓮生把頭扭到一邊兒,自己用手拭去了淚。
秋雁心裡既惱火又哀怨!
江清歌你個怪胎!你說你哄自己男人找個沒人的地方不行嗎!竟把我家蓮生感動成這樣!你說我不像個女人,可你這樣的女人打死我也做不來呀!我這兒聽著都覺得寒磣的慌,更別說讓自己說出來了!要是我真這麼說,我怕我爹孃會從棺材裡蹦出來找我算賬!
第二天一大早,秋雁帶上乾糧便離開了。按秋雁的意思,這麼好的東西不用拉那麼遠,就是陽開縣城,也必然有人搶著要的,卻被清歌否定了。
這根雕,自己走的就是高階路線,縣上雖然也可以賣的出去,可價錢方面一定不好提上去!自己可不想做個匠人,每天把自己累死!泉州城也算是個大城市了,而且那裡人來人往,天南海北的人都有!自己探問過,這個時代,根本沒有根雕這一說,只要自己開啟市場,那還不是定多少價格就是自己說了算!
想著將來緩帶輕裘的富家翁生活,清歌就樂得合不攏嘴!到時候自己就帶著若塵和小竹玩遍名山大川,把“江清歌到此一遊”寫遍大江南北;還要慰勞一下自己這段時間吃了太多野菜說不定都發綠了的胃,一定要嚐遍珍饈美味,吃一桌點兩桌,咱也學暴發戶牛氣一回!
前面的話秋雁還聽的佩服無比,待聽到清歌神采飛揚的闡述後面那個所謂的無比遠大的理想時,江秋雁又出了一腦門子汗!自己錯了,這哪裡是什麼天才!這分明就是一個敗家女,還是一個目光短淺的吃貨兼敗家女!
臨走時,若塵又悄悄追了上去,囑咐了幾句什麼,秋雁點了點頭,便做了馬車離開了。
送了秋雁離開回到院裡,若塵也要去浣衣了,清歌雖是百般不捨,可也沒辦法,知道若塵平素最重然諾,既答應了別人那是一定不願毀約的!
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