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先生,請容我把話說完。”黑眼鏡繼續說,“我的意思是說,在戰爭中如若投敵叛變,或出賣情報,那麼是哪位即使有通天的軍事天才也難以取得戰爭的勝利呢?”
黑眼鏡話還未說完,又引起一片譁然。這時,法官又敲了一下驚堂木:“肅靜,肅靜。辯方律師,請你用事實說話,不要誤導公庭。”
“法官先生,我是在提醒人們各種情況都有可能發生的。我不想做過多的陳述了。各位請看大螢幕。”
大螢幕上,出現了一段令人震驚的影片,只見在一陣陣彈雨中,帝國的飛碟異常慘烈地在空中爆炸。
可是,當鏡頭切換到另一場面時,有一二百隻飛碟雖然也在激烈的戰鬥中,卻安然無恙。因為它們只是零星地向地球戰機開火,並沒有投入到激烈的戰鬥中去,且象是在不斷地往後退。
在聽眾席上發出噓的驚歎聲時,影片的鏡頭又切了一個特寫,桑迪乘架的飛碟標誌:一個半月牙被放大了數倍,赫然定格在螢幕上。
這時,�劬檔靡獾廝擔骸案魑幌壬��**官及陪審員,這是我的當事人諾曼在騰衝之戰中錄下的一段影片。在帝國計程車兵們用血肉之軀,捍衛國家尊嚴時,他們把生死置之度外,奮勇向前。可是,這場慘烈的戰鬥中,居然出現了這一幕。各位**官,各位先生們,這說明了什麼?”他嗓音尖尖地喊道,“臨陣脫逃。”�劬蛋淹釩蔚彌敝鋇模�恃�難劬ιㄊ幼�**每一位人。那眼神裡是佔盡先機的傲慢。
大廳立刻顯出一陣騷動,人們竊竊私語著,對於突然的變故,感到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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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公訴方律師站了起來:“反對辯方律師的一面之詞。這段影片能說明什麼,它能證明諾曼的指揮得當嗎?再者,我們也看到,在我方遭到突然襲擊時,我方十分被動,此部所做的戰術部署,能儲存實力,使我方的損失減少,這難道會成為臨陣脫逃的依據嗎?”
“反對無效。帶嫌犯桑迪。”**官拍了一下驚堂木。
當桑迪出現在大廳時,人們的目光刷的落在桑迪身上。桑迪面無表情地站在被告席上。對於從騰衝沙漠返回到帝國大本營。他就被軍警控制起來,聽說還有諾曼。
桑迪心裡一陣推測:諾曼作為本次戰役的最高指揮官,打了敗仗肯定是要被送到軍事法庭審判的。至於自己,難道是自己與地球人的聯絡被發現了;這不大可能。那麼是什麼呢?
他想了一會兒,最大的可能是諾曼不肯輕易認罪,他要抓一個墊背的做替罪羊;而自己就是那隻替罪羊。可自己有什麼證據被他抓住做為把柄呢?
他胡亂猜想著,一直理不出一個思緒來。軍警直接扣押了自己,那就是說明:他們已經有足夠的證據,證明自己有罪。
桑迪想到此,不禁倒吸了口涼氣,看來自己是凶多吉少。在一個昏暗的小屋裡,他想著可能遇到的種種情景。他也想到了這次戰役自己雖然沒有能夠同地球人聯絡上,這令他有些遺憾。但是,自己挽救了絕大多數部下,這令他多少有些欣慰。
正當他亂想時,兩位高大的軍警帶走了他。當他透過長長的如迷宮似的隧道時,步入帝國的軍事法庭。
第一眼就看到了大螢幕上的一切。再看看諾曼在法**,鷹眼中露出一絲狡猾的眼神,彼得將軍也位列貴賓席上。他明白了。看來,即使自己縱有通天之本事也是難以洗清的。
這時的公訴方律師不願把指證對準下一個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