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廝打在一起。
最終幾個小子被他打到在地上。
刑天厄揚起鼻青臉腫的笑臉,摟著他的肩膀:“老子在,誰也別想欺負你!”
又過了三年。
兩個青年坐在葵菜地前,一股清風吹來。
吹打著葵菜,發出如同浪潮的聲響,空氣中帶著泥土的芬芳。
“你真的要走!”
“是,我要去從軍,建功立業,凱旋而歸。”
“可……”
“嘿嘿,美人,你還怕我回不來麼?我可是刑天家的男人。”
挺拔的鼻樑,露出自信的笑容,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眼神,充滿了對未來的渴望。
“那……”
王玫人低下頭,看看自己瘦小的身邊,他知道自己沒辦法從軍,連後勤都未必進得去。
“喂!”
聽到他的喊聲,王玫人抬起頭。
“你等我麼?”
“等!”
不知道為什麼,王玫人下意識的點點頭,腦子裡,就只有兩個字,等他!
他不知道,自己的這一句等,等了好久……一等就是五年。
直到五年後。
自己為柳相家送菜,結果被幾個世家的紈絝公子看不順眼,打的半死。
直到醒來後,才知曉,他回來了。
帶著三十萬鐵騎,為他踏平了王都,從柳相家的一個長老身上,搶來了萬古丹給他吃下去。
還把那幾個打他的世家子孫,一個個揍的半死。
那一天,他登上王都的城門。
讓三十萬鐵騎,重複呼喊著一句話:“誰敢動玫人,老子和他沒完!!”
搞得最後老夏王都有些下不了臺。
但奈何,刑天家的長輩,一個個裝聾作啞。
柳相家的老祖,更是對此一笑,不當回事,小孩子打架,無所謂。
結果最後老夏王只能求玄黎家出手,才平下這場動盪。
他醒後聽說,他被抹去了五年的軍功,被罰到黑海,去鎮守黎族。
再他從大牢中被提出,被驅逐出王都的那一天。
自己爬上了城頭,看著坐在囚車裡的刑天厄。
“我等你!等你啊!”
兩個少年,隔著好遠。
一個哭成了淚人,一個憨笑成了傻子。
再回首,滄海桑田,他還在等。而自己回來了,卻依舊要走。
“不管你走多久,走多遠,我等你!”
王玫人的喊聲,一如三十年前,站在城頭的剎那。
只是這一次,王玫人臉上突然笑了起來,笑的像是一個瘋子。
坐在地上,傻哈哈的笑。彷彿從未如此的開心過。
而刑天厄在走出客棧大門前,眼淚已經侵透了他的領襟。
抹去了眼角的淚水,紅著眼睛乘騎上自己的坐騎。
“見到了!”
柳相屠坐在一旁,哪怕是老花眼,也能看出來,刑天厄通紅的眼白。
刑天厄沒說話,只是點點頭。
“你還會回來找他吧?”
柳相屠看了眼客棧的門,向刑天厄說道。
刑天厄搖搖頭。
他不知道。
或許會,或許不會,或許……他沒機會了。
當刑天家遭到了屠戮的訊息,傳到了他的手上,他就知道,兩人的路已經沒有在交叉的可能。
自己擔負的,不僅僅是血仇,還有重振刑天家。
守護著刑天家的血脈,守護著刑天家的先靈,守護著大夏。
“那……那個王后,你不抓她了?”
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