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下馬抱著轌蜻衝進了房間,急忙走到床前將轌蜻放下,而後急忙命令:“快,快去請大夫,快點。”
下人們皆是一驚,隨後反應過來,急忙轉身往外跑去。
夏凌風回過頭看著床塌上血色全無的人,心裡頓時痛的無比強烈,這一刻他怕了。曾經在面對敵人的刀劍他從來沒有怕過,在孃親離去的時候他沒有怕過,但這一刻他感覺到怕了,他好怕她醒不過來,他好怕她就這樣消失在他的生命裡。這一刻他才發現,她在他心中的分量。他上前緊握住她染滿血跡的雙手:“你不能有事,千萬不能有事。”
察覺到有人進來了,夏凌風轉過頭去,趕緊站起來走過去,將大夫拉到床邊,緊張的催促:“大夫,快給她看看,她到底怎麼樣了。”
大夫急忙上前為轌蜻診脈:“病人需要新鮮空氣,還請少爺先出去一下。”診斷中的大夫突然回頭對夏凌風說道。
夏凌風心裡雖然有一千個,一萬個不樂意,但為了能讓轌蜻醒過來,他還是戀戀不捨的走出了房間的門。
走出屋外的夏凌風雙手緊握著,不禁來回走,一顆心就那樣高高的懸起。趕到夏府的唐沐風看著夏凌風,急忙上前:“凌風,不好了,出事了。”
“怎麼回事。”
“這次,我們損失慘重,雲卿受傷現在躺在床上,唐天宇受了一點輕傷,我們的這個計劃失敗了。”唐沐風沉重的說道,接著好像發現了什麼似的:“對了,凌風,怎麼你一個人在這,轌蜻呢?”
提到轌蜻,嚇凌風的雙眼黯淡了下來,帶著無比的痛楚說道:“轌蜻,她,她受了很重的傷,現在大夫正在裡面診療。”
“什麼,怎麼會這樣。”唐沐風不自覺的驚叫起來。
門開了,大夫從裡面走出來,擦拭著額頭上的細紋,嚇凌風看到急忙上前,焦急的問道:“大夫,她怎麼樣了。”
大夫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傷勢太重,恐怕。”
夏凌風聽到這話,猶如五累轟頂,他激動的上前抓住大夫的衣領,近乎威脅道:“我不想聽什麼恐怕,我讓你把她治好,否則。”
“凌風,你冷靜點。”唐沐風制止了夏凌風,轉頭對大夫說道:“大夫,懇求你再想想辦法,不管怎麼樣都可以,什麼名貴的藥材都試試吧!如果能救活她,我們必定感激你,重金答謝,還請大夫在試試。”
“這。”大夫一臉的為難,不是他不想救,只是真的無能為力。
“大夫,求你了。”
看著他們放低身價的這麼求他,大夫終於有些於心不忍,只能沉重的點了點頭:“我儘量試一試吧!”
“沐風,你先回去吧!”夏凌風看著床上有著一絲微弱的女子,對著唐沐風說道。
“好,我先回去通知他們,你也不要太擔心了。”唐沐風說著,看著夏凌風緊握著轌蜻的手,近乎痴呆的盯著,無奈的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看著床塌上絲毫不想睜開眼睛的人,心裡有股形容不出的感覺籠罩著他。她不該是這樣的,她該是活潑開朗、妙計連篇的,不該就這樣死氣沉沉的躺在這裡:“轌蜻,你不要在睡了,醒過來好不好,大家都在等著你呢?你不是說你最怕你身邊的人難過嗎?可是現在你在這樣下去會讓我們所有人都傷心的,你為什麼還不醒過來,你快睜開眼睛,不要在鬧了好不好。”夏凌風的眼角劃過一滴晶瑩。她不能想象?也不敢想象,如果她走了,他該怎麼辦,又該怎麼活下去。沒有了她,他的世界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