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了?
中午去紅老師那裡彈給她聽放學又要去找佐助……他們是有多放心我們的學習?
說的這麼輕鬆,好像沒有功課也不用學習一樣,嘛,木葉的作業是不多。
所以還是認命吧。
本來對優勝也沒這麼執著,想著可以和寧次一起認真彈一次就夠了,結果佐助又因為我導致住院,總有種不拿到優勝對不起他的感受。
不過這幾天……
雖然練是在練,各自分開彈得也都不錯,合在一起也沒彈錯過,姿勢啊音調啊都是對的,但是鬼都能看出來我們倆的氣氛是有多僵硬。
彈得再好兩個人彈得時候一點默契度都沒有看都不看對方一眼也不管對方彈得快還是慢就照著譜子的原有節拍速度彈,我們怎麼看都不像是搭檔反而像不得不在一起又很想拿優勝的仇人。
“停!”夕日紅嘆口氣,看了看錶,“又是這樣,很快就要比賽了你們這個狀態根本連複賽都過不了。午休快結束了,先回去吧。”
她率先開門走了出去,留下坐在同一凳子上對著同一鋼琴的我們沉默。
安靜的毛骨悚然,音樂教室的隔音裝置很好,外加沒人說話。
“我先離開了。”他靜靜的起身,拿走旁邊的便當盒。
“等一下。”突兀的站起身,“寧次,你在躲我?不想和我在一起太久,彈琴的時候直一直看著手指也不看我,一結束就先離開,你在壓抑什麼?”
“……沒有。”
“那為什麼沉默了才開口?”合上琴蓋跑到門口,“我不知道你的心情,因為你也不想讓我知道,但是我想拿優勝,就算……你再討厭我,就不能忍到比完賽那天嗎?”
攥緊了手,低頭轉身走開了。
看樣子,應該是很討厭我了吧。
嘆口氣。
如果真的做不到的話還是早點回去讓千代婆婆幫忙和風影說訂婚的事情取消吧。
本來計劃好了一切也想好了要怎麼努力,但還沒開始就有種輸了的感受啊,我才只是試探的親近他,就被這麼隔離在外了。
看上去,是很不想跟我接觸的樣子。
我是一見鍾情,他那是一見生惡吧。
上輩子說的幸福,大概是他幸福我也幸福而不是兩個人在一起幸福吧。
“啊啊啊啊啊好煩。”用力跺了跺草地,上課的鈴聲又在這時候在全校打響,啊啊啊啊,還是回去上課吧……
本來來花園只是想一個人悶一會兒的,現在看來悶一會兒的時間也沒有,撇撇嘴,往回走。
“啊!!”身後的深處忽然傳來尖叫聲。
“誰在那裡?”被嚇了一跳的轉身走近,“同學,你怎麼了?”
“啊!!”尖叫聲近了。
“你在哪裡?怎麼了”是草叢嗎?試探的走近了一點,“發生了什……啊!”
只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就被狠狠的朝左撞倒,左手壓在身下一陣劇痛。
嘶……
這算是怎麼回事啊,惡作劇嗎?
右手捂著摔暈了的額頭,跟寧次鬧僵了,然後遲到了還被惡作劇,我今天是鬧哪樣,這麼衰。
慢慢站起來,已經沒有人了。我也不回去了吧……反正都遲到了。
“滴答。”
睜大眼睛,舉起左手,完了……我的手……
手腕和手掌的地方各種細小的割傷。
條件反射蹲下低頭。
玻璃碎片。
小的大的,就只有這一塊有,又不可能有人來這裡踢球,所以果然是有人故意害我,但是那個人怎麼知道我會來這裡?我這幾天一直都是午休在音樂教室的啊。
算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