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我們回去會被宗主處死?難道你們之中的一個少年,值得讓宗主要了我們二人的性命嗎?要知道,你們只算是一些半成品而已,沒有經過真正的磨礪和血戰,價值根本不可能與我們相比。”
說到這裡,他好像想到了些什麼,苦笑道:“當然,除你之外,我真的想不通,為什麼沒有經過血的考驗你的身手竟然能達到如此地步,真是有些讓人驚歎。”
戮搖了搖頭,還是比較耐心的對這些問題解答一下:“我為什麼有現在的身手你們會不知道嗎?另外,別人如果有什麼意外的話,公羊烈可能會輕輕責罰你們一下也就罷了,但是怒不同,還要讓我說明白嗎?”
“哦,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那個沉穩的黑衣侍者饒有興趣的問道,好似完全沒有把以後即將到來的死亡放在心上。
戮深深看了他一眼,嘴裡清晰的吐出四個字:“霸絕三刀。”
兩人身體微震一下,心中暗暗想到:“原來如此,沒想到這個少年從怒的刀法上就能聯想到他的身份,最重要的是,那個白痴少主竟然在不知道環境的情況下就施展霸絕三刀裡面的刀法,要知道,那跟平常刀宗其他少年修煉的刀法有很大差別,很容易就能被人看出究竟。他這麼一折騰不要緊,不僅宗主多年的佈置毀於一旦,還搭上了自己的性命,真是個比豬還笨的白痴少主。”
但事情到了這種地步,根本沒有辦法善了。問完之後,兩個黑衣侍者抽出手中的鋼刀,遙遙向戮指去,沉聲喝道:“既然這樣,我們不可能背叛宗門,而你也不可能乖乖跟我們回去,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我倒要看看,你這些年到底學了些什麼,又隱藏了多少。”
一道刺眼的光芒極快的閃過戮的雙目,強烈的光線讓他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心中暗凜:“這兩個傢伙竟然如此卑鄙,對付我這個少年還要耍盡手段,看來如果不是對他們早有戒心的話,今天我便會埋屍此地了。刀宗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不問過程的規則,這兩個傢伙倒是應用的相當透徹。”
看著兩個黑衣侍者手中的長刀攻過來,戮頓時感覺到一陣壓迫力撲面而來,這兩個傢伙比剛才的那兩個笨蛋可要有用多了,如果還是用剛才的心態對付他們,免不了會吃虧。
當兩柄長刀快要觸到戮身體的時候,他果斷的把身體用力一扭,長期的柔韌性訓練,讓他做出一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動作,在柄奪命長刀中間的空隙中躲了過去,雙手沒有停留,化拳為指,閃電般朝兩人的要害攻擊而去。
兩個黑衣侍者也明顯是身經百戰的高手,他們輕輕往旁邊一撤便輕鬆化解了戮的這次攻擊。並且在躲避的同時,他們還不忘再次揮刀。
短暫的交手三人的距離非常近,幾乎都沒有了轉身的空間,而就是在這狹小的空間和短暫的時間裡,他們都全力以赴,幾次致命的攻擊,幾次精彩的化解,也只有當事人才能深刻體會到其中的驚險。
戮眉頭微微皺起,剛才的試探差不多能夠摸清楚面前兩人的底細了,可所得的結論卻並不樂觀。那張俊秀的面龐逐漸凝重起來,看來兩個黑衣侍者的實力和配合,確實超出了一點他的想象,雖然能夠在剛才的交手中保持不敗,可就連戮自己也不能保證,能夠在同時面對兩個人的時候取得勝利。
“剛才真不應該把刀留在那裡,現在手裡沒有合適的武器,我的實力還是受到很大影響。看來,要先解決掉他們當中的一個才好。”戮的眸子深處閃過一道深沉的殺機,
兩個黑衣侍者在這次攻擊之後對視一眼,他們讀懂了對方的驚訝和恐懼,如果真的任憑面前的這個少年成長下去,今後的刀宗恐怕還真的沒有人能夠製得住他。
兩人沒有猶豫,握緊長刀緊接著就開始發動犀利的強攻,爭取不給這個少年一絲喘息的機會。
戮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