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
水慕兒眯了眸子看過去,只見當頭的一人赫然是蕭鳳鳴,至於他的身後……
凌如雁跌狂著笑容,被眾人推搡著拖了來。
“鳳鳴?”水慕兒緊步跨了上去,蕭鳳鳴見了她,眸光變得柔和下來。
“不離沒事,你該放心了吧?”他極自然的將水慕兒攬進懷裡,後者點了點頭,卻又看了他身後的凌如雁一眼,以及緊步跟隨的一大群太醫,沉了眸子。
“我的信,你拿走了?”水慕兒抬起頭問。
“嗯。”蕭鳳鳴點了點頭,眸光瞟到身後,眾人押著的凌如雁身上,“她服毒自盡,只不過,被太醫們給救了過來。”
水慕兒愣了下,旋即將目光投向凌如雁,只見她青絲凌亂,宮裝皺巴巴的裹在身上,再加上面上花掉的妝容,如何看都是滿身的狼狽。
但對於這個女人,不管她看上去如何的可憐,她都恨不得上去扇她兩個耳光,事實上,她也的確那麼做了。
凌如雁顯然被打得有些蒙,卻也在這時聽得水慕兒冷冰冰出聲道:“畏罪自殺?”
口中一片腥甜,水慕兒下的手的確是極重。
她碎了一口血沫,抬起頭看著水慕兒癲狂的笑:“我自殺為的是保全我的家人,可是你呢?你卻保不住你兒子的安全!”
“啪!”又是一個耳光,“我真心待你,卻沒想到你這般蛇蠍心腸,竟連我的孩子都要害!”
“真心待我?”凌如雁看著她牽起唇角冷道,“你佔據了我的丈夫,奪了我的寵愛,搶了我的後位,姐姐認為這算是真心待我嗎?”
水慕兒也旋即眸光一冷,唇角勾起一絲弧度道,“佔據你的丈夫?呵呵,當日與你拜堂之人只是行風扮演的鳳鳴,而且,你眼裡所謂的洞房花燭以及夜夜歡好的人也根本不是鳳鳴!”她傾身俯身在她耳邊道,“而且,你眼裡的歡好全是假象,信不信,你現在就可以讓嬤嬤來驗你的身,時至今日,你定然還是處子!”
凌如雁猛的睜大眼,幾乎雙目眥裂:“你……”
水慕兒見她將自己的話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旋即退後一步,窩進蕭鳳鳴的懷裡:“鳳鳴至始至終只有我,時至今日,你還覺得是我搶了你的後位,分了你的寵愛嗎?”
水慕兒說到此處,急忙的吩咐人取了一樣東西來。她走近幾近奔潰邊緣的凌如雁身邊,讓人挽起她的宮廷廣袖。
“這是用來驗證處子清白的硃砂,向來只有處子方能點的上。”她說著取了一些往自己手臂一點,只見硃砂入膚後顏色迅速退去,消失不見,她旋即帶了笑取了同樣的分量點在凌如雁的雪白藕臂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硃砂依舊鮮紅如血的依在她的手臂上。
凌如雁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旋即整個人猶如瘋子般,不住的對著水慕兒拳打腳踢的撕咬。只是整個身子都被其他的人按捺住動彈不得,而蕭鳳鳴這時也搶先一步將水慕兒護與身後。
“把她關進去!既然,你用天花的手段來害不離,這一次,朕便讓她嚐盡天花的苦楚,即便到最後她活了過來,也是滿臉麻子!”
她被關進了雁落原本住著的那個屋子,水慕兒這才知道,雁落沒有守過昨晚,已經隨著去了,而眼下那殿內雁落去世前用過的衣物東西全都原封不動的儲存著,他就是要用這樣的法子來懲治凌如雁,不讓她輕易的死,讓她受盡折磨的活著。
“聽著,若你膽敢踏出殿門一步,朕便以謀害皇嗣的罪名,將你賜死,連帶的還有你的家人。”
被關進殿內的凌如雁身子猛的一顫,旋即看著詭異安靜的屋子放聲大笑起來。
殿外的水慕兒聽著這笑聲,只覺胸口陣陣發寒,蕭鳳鳴握住她的手:“你不必心存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