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王爺!”
白禦寒聽完,眸中一沉,這般說來,那告示上之人一定是水慕兒不假了!
他心中思索,詢問起陳伯道,“據我所知,當今皇后與夫人乃是姐妹,難道……”
“哎”陳伯搖了搖頭,“皇后娘娘的心思誰能猜得準,我們只希望她不要過於為難夫人。為此事我們也去過尚書府,但顯然尚書大人也無能為力,眼下我們也只得靜等訊息,期盼夫人早些歸來了”
白禦寒聽他這般一講事情的來龍去脈,心中已有了幾分計較,出了瑾王府,他便直往皇宮方向而去。
慕丫頭,你且先撐撐,我定不會讓你有事。
好生看了些手裡的資料,龍飛塵一個個挑去,在挑到第八幅圖時頓了頓,“這人現身居何處?”
段玉恆看了一眼他手裡的畫像,慌忙找了記載那人資料的書卷送到他面前。
“皇上請看!這白姓御醫居於離京城百里之外的新野村深山,那裡地處偏僻,平日也鮮少有人到訪,奴才借病問了山下一些人,他們這才告知與我他的住處”
二人正說話間,忽的有人進來通稟,有位揭榜的大夫前來說是能治好娘娘的奇症。那通稟之人還特意細細描繪了那人的氣質容貌,待他說完,龍飛塵忽然勾唇一笑。
“看來不用朕費心思了,他人已經到了”
白禦寒的到來會不會將水靜兒的計謀揭破呢?
第八十八章 縱是死也不會救
第八十八章縱是死也不會救
白禦寒被一路請到了德善殿正殿。
開啟殿門,殿內安靜如斯,引領的太監早不知去了哪裡,他緩慢朝裡走去,這才看到大殿中央的案桌邊站了一人。
一身紋龍赤金長袍,腳踏黑色長靴,衣襬上依舊是最具特色的金絲銀線紋繡的細小龍騰,白禦寒只瞟了一眼,便緩慢的跪下身子行禮。
“草民白禦寒見過皇上,吾皇萬歲!”他雖是行禮說著恭敬的話,但神色間自始自終不卑不亢。
龍飛塵轉身看了他眼,將手中沏好的茶放到一邊的案上。
“坐!”他示意他起身。
白禦寒緩慢的直起身子,也不客氣徑直在他放茶杯的案旁坐下,端了茶喝了一口,這才啟唇道,“能得皇上親自沏茶,真是草民幾世的福氣”
龍飛塵聽他說完,唇邊立刻含了絲笑意,“白先生又何須謙遜,以你的醫術自然擔得起”
白禦寒看了他眼,細細打量了片刻,忽的一笑,“皇上大張旗鼓的找草民來,該不會就為了討論這些吧”
“自然不是”龍飛塵這才站起身,“朕找你來,自然是為了醫人”
“皇上的妃子?”白禦寒挑眉問。
龍飛塵笑了笑既不說是,也不否認,只反問道,“大夫治人,應該從來不問身份出處的吧”
“自然”白禦寒頷首,神色雖並無變化,看向龍飛塵的眸子卻沉入寒潭,“我醫人,雖從不問富貴貧賤,但若是故人”他頓了一下,唇角勾起絲若有若無的笑,“自然要詢問一二”
氛圍忽然有幾絲詭異,原本亮堂的殿內忽然因了外頭弱下去的陽光而有絲昏暗,映得二人的面容也有幾絲模糊。
“哈哈……”龍飛塵忽然大笑起來,他走近白禦寒,桃花目中黑如夜空,卻也如粼粼海面,波光澤澤,“白先生果然是個妙人,也罷救人拖不得,如此便煩勞了”
他率先往偏殿走去,白禦寒隨即垂眸跟上。二人一前一後,一個一身明黃如陽光,一個一身素白淡雅如滿月。同樣氣質脫俗,卻又同樣清冷孤絕。
偏殿主臥的地方,躺了兩人,二人的位置並不曾換過,水慕兒臥於床上,面色蒼白如紙,水靜兒臥於榻上同樣半死血色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