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極快的襲上她的豐盈。水慕兒掙了掙眼,眼瞧著他極快的含住自己的某處,忍不住身子顫了下,蕭鳳鳴卻猶覺還不滿意,另一隻手也開始有了動作極快的向她另一處探去。
水慕兒不可抑制的弓起了身子,身體裡源源不斷的異樣升了上來,她只覺整個腦間都模糊無比,只剩下他含住她胸口那一點時的旖旎場景,連整個人都是飄忽而酥麻的。
不過片刻功夫,二人的衣衫已盡數除去,感覺到下體的異樣,水慕兒下意識的睜開眼,眸色間多了一絲緊張。
“乖……”蕭鳳鳴的聲音似帶了分蠱惑般落在她的耳側,他的唇輕輕的落在她的臉上,耳邊,讓她本來緊張的神經緩緩鬆弛下來。
就在她迷迷糊糊不知所以的時候,下體突然一股異樣,她猛的睜開眼,蕭鳳鳴的唇已經重重落在她的唇瓣上,將她最後一絲清醒全部擄去。
身體的異樣讓她整個人都覺得飄飄忽忽,那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將她推入頂端的同時又用力將她拽下,她只覺恍如海中漂流的扁舟沒了任何停靠點。
對於這份久別重逢,二人似乎都倍加珍惜,只是原本小心翼翼的動作逐漸放開時,便恍若山河決堤一發不可收拾。
二人的身子都已逐漸熾熱,那股子滾燙身在其中的二人卻猶自未覺。水慕兒只覺腦海中一片片煙火綻開,來不及去體會那份絢麗之時,一股激烈的敲門聲將她猛的拉入現實。
“誰!”蕭鳳鳴一聲吼,似極力壓抑著什麼,水慕兒也在瞬間清醒了過來。只是還來不及反應究竟是什麼事情,門便猛的一下被人推開。蕭鳳鳴極快的捲了被子將她身下的水慕兒罩住,手指輕彈,床榻兩側的帷帳迅速的落了下來,遮住了二人的身形。只是他卻並沒有起身,只溫怒的看著立在門口恍然無措的人惱怒道,“什麼事情?”
舞蝶紅腫著雙眼,當她看到房內的一幕時,下意識的便想收回步子,奈何已經遲了,不該看到的全看到了。只是,看著帷帳內的人影,她不由又立刻想起剛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幕,一時間不由又痛哭流涕。
蕭鳳鳴擦覺出幾分異樣,他沉凝片刻終究是晦暗的看了下身下的水慕兒一眼,緩慢的退出身子。
身體裡那股子燥熱極快褪去,水慕兒不語,只將臉頰轉向一旁。蕭鳳鳴這才探了一旁的衣衫掀開一角帷幔坐在床榻上道:“究竟發生了何事?”
他垂目瞧著房間內的舞蝶,只見她衣衫不整,一雙眸子已是通紅,她支吾半天始終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蕭鳳鳴眸間一沉,卻已經猜出了什麼,就在這時門外忽的一陣腳步聲傳來,有人理了衣衫緩步入內,舞蝶下意識的移開身子躲向一旁,射向那人的目光幾乎恨不得活剝了他。
蕭鳳羽委屈的看向沉著臉坐在床榻上的蕭鳳鳴,眼瞧了緊閉的帷帳以及床榻旁汗意尚未退去的蕭鳳鳴道,“你別這般瞧著我……哎呀,行了,行了,我那不是忍不住嘛……”
他攤著手似表示自己極其無辜,舞蝶卻在一旁泣不成聲。
“什麼忍不住,明明就是……”她頓住沒說,卻猛的跪在殿中央對著蕭鳳鳴道,“王爺,蝶兒服侍王爺十幾年,即便是沒有功勞也請王爺看在死去的孃親份上替蝶兒討回公道!”
聽她提到“孃親”二字,蕭鳳鳴終於不再沉靜,他轉眸看向一旁的蕭鳳鳴,擰眉道,“我知你生性頑劣,可你做事一向有分寸,今日為何連我身邊的婢女都不放過?”
“冤枉啊!”蕭鳳羽一副渙然欲泣的模樣,他走近兩步在舞蝶的身邊站定:“你瞧瞧你的這個婢女,該凸的地方不凸,半分肉感也無,哪裡能激起本公子的興趣,只是奈何……”他頓了頓,委屈的看著蕭鳳鳴道,“皇兄知道無花果吧?若不是因為那玩意,我怎能做錯事?”
他一副悔恨至極的模樣,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