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好一杯速溶奶茶遞給虞毓,“喝點吧,還挺甜的。”
她微微抬起頭,已經哭的泛紅的眼眶裡那深邃的眼眸帶著無限的無助!
虞毓接過奶茶,雙手緊緊捧著,彷彿那是她此刻唯一的慰藉。她輕輕抿了一口,溫熱的液體滑過喉嚨,讓她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些。
我跑到前把入職申請表遞給她:“先填吧。這兩天可以搬到廠裡來,我們這包吃住的。處理完自己的事就可以隨時來上班了。”
虞毓還是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風哥,真的可以嗎?您真是個好人!我虞毓這輩子當牛做馬都……”
我趕緊捂住她的嘴,做出個‘噓’的動作:“你可別說這些啊,我只是看你一個人在外面不容易才幫你的。趕緊填好就回去把東西搬過來。”
虞毓用力點點頭,發 出悶悶的聲音示意我拿開捂著她嘴的手。
我有些尷尬的往後退了兩步:“那個,我……不是有意的。反正你以後不要再說這些話就行了。”
她柔弱回應道:“知道了,風哥。謝謝”
下班,我剛坐上車去準備鎮上買些日用品。胡震從背後拍了下我屁股後又把手搭在我肩上。
笑呵呵問道:“小堂弟,想你姐夫我了沒啊?沒我的日子是不是天天夜不能寐?你說你姐那個母老虎也不知道帶你出去玩一下。走,姐夫今天帶你去見識下什麼叫男人的快樂!”
我反問道胡震,“你不怕我跟我姐告狀?”
胡震聽到我的話,拍了拍我胸口。“都是男人嘛!何必自相殘殺呢?再說了,你以為我會怕你姐那個母老虎?我那時讓著她你知道吧!這叫好男不跟女鬥!”
我默默“哦”了聲後轉頭喊了聲,“姐!聽到了吧!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胡震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的手還尷尬地懸在半空中,保持著剛才拍我胸口的姿勢。
他結結巴巴地說道:“你…… 你別開玩笑了,你姐怎麼可能在這兒。”
我挑了挑眉,朝一個方向指了指。說道:“我可沒開玩笑,我剛剛明明看到她了,就在那邊。”
胡震順著我指的方向看去,身體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
一陣高跟鞋的聲音由遠及近。胡震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
我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胡震聽到我的笑聲,猛地睜開眼睛。意識到自己被我騙了,朝著我手臂幾拳捶來。“你這臭小子,竟敢騙我!是不是看我平時對你太好了,皮癢了是吧!”
我連忙躲開:“誰讓你老是調侃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嬉鬧之後,胡震把我拖上了車。目標很明確的朝著鎮上的檯球室開去。
一推開門,一股煙味夾雜著汗味撲面而來。檯球室裡燈光有些昏暗,幾盞吊燈在天花板上搖晃著。
胡震熟稔(ren、三聲)的和老闆打著招呼。臉上堆滿了笑容:“李哥,給我們開個臺,老位置哈。”
老闆笑著回應:“行嘞,震子,今天帶朋友來啦?”
胡震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小舅子,帶他來練練手。”
來到角落最靠邊的位置,胡震迅速地從球架上取下球,開始熟練地擺球。
擺好球后他拿起球杆,在巧克粉上用力地蹭了蹭,然後試了試擊球的手感。
胡震微微俯下身,眯著眼瞄準目標球。他自信的說道:“來,小舅子,先看我給你露一手。”
隨著他手腕輕輕一抖,球杆有力地擊出,白色母球如離弦之箭般衝向目標球,只聽 “砰” 的一聲脆響,目標球精準地落入底袋。
胡震臉上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