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前一躥。
我一驚,條件反射般地用木棍狠狠打了下去。黑狗吃痛,嗚咽一聲,但很快又重新站起,又朝著我衝來。
我的心跳急劇加速,手心裡全是汗水。不斷揮舞著木棍。
我一邊與黑狗對峙,一邊慢慢朝著小門的方向挪動腳步。好在黑狗剛才被我打了一棍,更謹慎了些。一直不敢主動攻擊。
我趁機加快了後退的速度,後退到小門口。
林芷萍迅速開啟門,我一個箭步衝了進去。然後和她一起將門緊緊關上。
我靠在門上口喘著粗氣,額頭上的汗水不停地流淌下來,心臟還在胸腔裡劇烈跳動。
林芷萍一把將我摟住,揉著我的臉。一本正經的說道:“讓我看看寶寶的臉,還是這麼帥!得虧你沒破相,要是破相了,我就不要你了。”
“那你還挺無情的哈!這就不要我了。快鬆開我,讓我緩一下。”
林芷萍沒搭理我的話,將我從地上拉了起來。“走,我帶你去屋裡坐會,喝點水。”
“啊?屋裡?”我滿臉疑問的問道,“你不是第一次來啊?那你剛才不帶我走門,還要翻鐵網?”
她依舊沒搭理我,走在前面切了聲。“愛去不去!”
我跟在林芷萍身後,走在不到三十公分寬的田埂上。兩側偶爾會幾朵不知名小花被吹的凌亂。
走了大概五六分鐘,我和林芷萍在一棟看起來只有不到十平米的小房子前停了下來。
推開破舊的木門,一股淡淡的柴火味撲面而來。東西並不多,除了張木桌和幾條長凳外,就只有些農用工具和幾捆乾柴。
林芷萍很自然地對著長凳點了下頭,“去坐著休息會吧,等會我們就‘偷點’橙子回去。”
她走向一旁的灶臺,蹲下身子,熟練地在灶膛裡添了些柴火,瞬間,火焰舔舐著鍋底,溫暖的橙色火光映照著她的臉龐,驅走了屋內的些許寒意。
我實在忍不住好奇,再次問了出來:“你怎麼對這這麼熟悉?”
“姐!的!事!你!別!管!”
林芷萍說這句話的每個字都很用力,顯然是不想解釋。
狹小的窗外,夕陽的餘暉已經漸漸淡去,開始泛起淡淡暮色。
“走,我們該行動了!”
她從斜挎包裡掏出兩把果枝剪和一個黑色塑膠袋,很認真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