眭元進嘆了口氣:&ldo;我們這般做也只能逞一時之氣,那麴義畢竟不是等閒之輩,區區一些黑山軍的賊人只怕他真的會用極快的速度擊潰,到時候他來了壺關,說不定會找你我喝罵啊。&rdo;
淳于瓊不屑的癟了癟嘴,冷聲道:&ldo;怎麼?眭元進將軍害怕了?要不然你去領上數千軍士出關接應麴義將軍?&rdo;
眭元進苦笑道:&ldo;我說老淳啊,你怎麼還這般說話,別人不曉得,難道你還不知道當年我是怎麼被麴義那混蛋羞辱的嗎?&rdo;
淳于瓊哼道:&ldo;還算你有點骨氣。放心吧,有主公臨走前的軍令,就算麴義想找我二人的麻煩,我們也不需擔憂。他在傲氣也終究是主公身前的一條狗而已,難道他還敢不顧主公的軍令來擅自責罰我們?&rdo;
眭元進點了點頭:&ldo;好了,不談那些煩心的事情了,來!我們接著喝!!&rdo;
&ldo;哈哈哈哈,來!幹了!!&rdo;
分割線
就在淳于瓊和眭元進暢快的大杯大杯的飲著美酒的時候,距離壺關數十里外的戰場上,麴義和韓猛正拼死抵擋著陷陣營和萬餘幷州狼騎兇猛的衝鋒,以及十餘萬身穿布甲卻手持利刃的黑山軍潮水般的圍攻。若是讓他們知道數十里外壺關之中統領著數萬精銳河北軍士的淳于瓊和眭元進,此時明知他們受到黑山軍大舉圍攻,卻安穩的坐在壺關之中享受著美酒和佳餚的話,這兩人到底是什麼想法。
在陷陣營沖入先登營的軍陣後,先登營的軍士雖然不及陷陣營軍士精銳,但是他們畢竟是又麴義訓練數載的精兵,真的交起手來憑著一股瘋狂的拼勁,竟然堪堪抵擋住了陷陣營勢如破竹的攻勢,倒是讓無往不利的陷陣營軍士第一次遇到可堪一擊的對手,頓時戰意大起兩方廝殺的更加不可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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