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燃和田澤就是一組。
四個小組就像是四支shè出去的箭矢,蘇定山所坐鎮的指揮部則是弓。在張“弓”裡,有著許多高jīng尖的裝置,也有許多來自各個領域的jīng英人才。無論是哪個小組需要什麼支援,都能很快得到實現。
這種支援甚至包括——假如某個小組懷疑罪犯藏在某座山裡,要求把山包圍了,那麼成千上萬的武裝jǐng察就會將那座山包圍。
這樣的權利田澤做夢都沒有想過有一天他這樣的小人物也會擁有,離開指揮部的時候,他甚至想動用一個連的武裝jǐng察幫他搬家,把他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搬到陽光孤兒院去。凌青讓他去陽光孤兒院居住,他記不住他媽楊開慧的生rì,但這事他卻記得非常清楚。不過,這個想法顯然很幼稚,他不過是YY一把而已,不會傻到真的那麼去做。
每個派出去的小組都有一個組長,田澤和餘靜燃這個特別小組的組長自然也就是餘靜燃了。兩人所負責的方向是西方。就在餘靜燃駕車往西面開的時候,一份囊括西面所有生產和使用磷礦石的企業的名單就傳輸到了她的手機裡。這份資料非常詳細,每個企業的資產、規模和生產及經營狀況等等都有詳細的描述。分析人員甚至透過比對資料的方式篩選出了一些可疑的企業。總之,後方的團隊透過種種方式儘量節省調查的時間。
在出發之前,餘靜燃和田澤都換了便裝。
田澤給女局長推薦學生裝,結果女局長沒有采納,換了比較保守的牛仔長褲加圓領T恤,腳上則是一雙便於行動的耐克跑步鞋。這樣的裝扮少了幾分制服的英氣,卻多了幾分陽光活潑的氣息,一頭短髮的她渾身都彷彿充滿了力量和激情。
田澤也換了運動短褲和背心,腳上也是一雙利於奔跑和跳躍的球鞋。
其實,要想讓餘靜燃這種xìng格的女人穿比較暴露的服裝,恐怕得拿槍指著她的頭吧?
很快,餘靜燃的白sè科魯茲就出城了,直奔第一個需要調查的化工廠而去。
叮鈴鈴、叮鈴鈴,田澤的手機響了。
打電話的肯定不是漆雕婉容,那妞在他的耳朵裡裝了一個微型通訊器,那可是來自未來的間諜裝置。透過那個微型通訊器,她想要跟他說什麼,直接說就是了,根本就不需要打電話。這個微型通訊器同時又是一個跟蹤器,無論他走到什麼地方,漆雕婉容都能同步掌握他的動向及位置。這個時候,來自未來的女戰士肯定就在附近吧?
掏出手機一看,卻是凌青的號碼,田澤心中慌忙掃除關於漆雕婉容的一切幻想,趕緊按了接聽鍵,然後甜膩著嗓子說道:“嗨,凌姐,我正在想你,你就打電話來了,我們真是心有靈犀的呀。”
“死胖子,說什麼呢?”手機裡傳來凌青的微顫的聲音。
雖然看不見凌院長人,但從她的微顫的聲音裡就不難想象出,聽到田胖子這種甜到發膩的聲音的同時,她的身上起了多少雞皮疙瘩。
田胖子是賤皮子,被凌院長罵了一句居然還很享受的樣子,他笑著說道:“凌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找不到錢欣雨,我打電話去問她家裡人,也沒人知道她的行蹤。這事情很蹊蹺,我在想要不要報案呢?”頓了一下,凌青忽然又說道:“對了,你不就是及jǐng察嗎?我跟你說,就算是報案了吧,你趕緊去查查。”
田澤有些愕然,他這不正在查嗎?
“喂?怎麼不說話?算凌姐求你了行嗎?錢欣雨可是我的閨蜜,我們的感情很好,就像親姐妹一樣。畢業後雖然斷了聯絡,但知道她從事的職業之後,我並不怪她。這次重逢,說什麼也不能再失去她這個姐妹了……”
田澤其實很想插嘴,但凌青的語速很快,情緒也很激動,就像是一個按了快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