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那麼多汗啊,罩兒都打溼了,不擦吧,又不好,擦吧,我又害羞……凌姐你表個態,究竟要不要我伸進你的罩兒裡面擦一下?你不說話的話……我就當你預設了。”田澤嘀嘀咕咕,像及了一個正對著主懺悔的神父。
主會原諒世人所有的罪,加入世人懺悔的話。
田神父懺悔完畢,也得到了凌青的默許,他就有足夠的勇氣和藉口為凌青擦拭胸脯了。他掀開了凌青的領口,左手揭開粉sè的蕾絲胸罩,但還沒將毛巾放進去,他就如遭電擊,頓時僵在了當場。
凌青的兩隻粉團就像是用白玉雕琢出來的一樣,無雙的細嫩,面板上沒有半點瑕疵,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見幾條暗sè的血管,張牙舞爪地分佈在堅挺的白玉山峰上。山峰的頂端鑲嵌著兩顆粉sè的寶石,鮮豔yù滴,嬌嫩無比。它們彷彿會發光,有這樣在它們的周邊存在著一圈粉sè的光暈。碩大的形狀,鮮豔的寶石,還有寶石周邊的光暈,它們所形成的所在美絕人寰,讓人血脈噴張。
“我的兒子好口福啊……這麼大的nǎi,怎麼都能吃飽的吧?”田澤心中一聲驚歎,羨慕起他兒子的口福來。他又琢磨著,要不要他這個當爹的先嚐嘗是什麼味道,做個示範呢?
一邊歪歪,一邊毛手毛腳地擦nǎi汗,田澤幸福到了連他姓啥都忘記了。因為得意忘形,他的手沒抓穩毛巾,結果毛巾還纏在左邊的粉團上,他的手去赤果果地抓住了人家的右邊的粉團。那一瞬間,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刺激感受頓時傳遍他的全身,他的鼻腔跟著一熱,伸手一摸……真特麼的是鼻血!
“嗯……”一聲嚶嚀,凌青居然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
她怎麼能在這個時候睜開眼睛呢?因為,田胖子正抓著她的一隻nǎi,魂不守舍,呆若木雞的樣子,鼻孔間還不斷流著鼻血。你這不是誠心讓人尷尬,讓人難堪嗎?
“我……其實……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田澤慌忙解釋,滿臉通紅,鼻血更紅。他確實是太慌張了,以至於在解釋這種事情的時候,他的手居然都還抓著人家的一隻nǎi。
就在這時,凌青忽然伸手按住了田澤伸進她的rǔ罩之中的手。
田澤的心頓時劇烈地跳了一下,她這是抓到現行了,接下來就要扯開喉嚨大喊非禮了嗎?
許多女人都是這麼幹的,但凌青卻是一個例外,她按著田胖子的手,就在田胖子心中驚慌地胡思亂想的時候,她忽然抱住田澤的腰肢,往下一扯,頓時將田澤拉到了她的身上。
“你……”田澤有些懵了。他不知道他想說什麼,因為他的嘴已經被凌青的嘴堵上了。
火辣而甜蜜的熱吻,這比什麼解釋,什麼溫馨的話語都重要。
開始凌青佔主動,是她叩開田澤的牙關,用她的丁香小舌纏住田澤的舌頭,忘情痛吻的。田澤開始還有些象徵xìng地掙扎,但很快,也就那麼幾秒鐘之後,他決定佔據主動了。他壓著凌青,一邊痛吻著她,一邊在她的身上胡摸瞎摸,二筒一筒什麼的全部自摳清一sè。凌青也胡牌,但基本上都說自摸么雞開槓並槓上花。
兩人從病床的左邊滾到了病床的右邊,又從病床的右邊滾到了病床的左邊。最後,兩人又從病床的上面滾到了病床的下面,翻滾了好幾圈,打翻了一隻保溫瓶之後,又從病床的下面滾到了病床的上面。
最初,是凌青將田澤拉下,壓在她身上的,從床下回歸到床上的時候,變成了田澤在下,凌青在上了。這個時候的凌青,髮絲凌亂,衣襟半解,皺巴巴的內褲套在了左腳的腳踝上。她就像騎士一樣騎在田澤這匹胖馬的身上,時刻準備著為了人類的繁衍而戰鬥,現出一切的架勢。
“凌青,我們不能這樣……你不清醒……”拉鍊被拉開的時候,田澤無比緊張地說道。他其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