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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說多少次你們才能明白?陽光孤兒院我不賣!不賣!”一邊在怒吼,凌青的眼淚卻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這些人為什麼一再逼迫,要把孩子們的家園毀掉呢!
三天前這些人來過一次,但只是惡言相向,出言恐嚇,但這一次顯然是不會那麼簡單了。
“哭也沒用!”周濤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兇光,棒球棍橫掃,頓時把桌上的雜七雜八的辦公用品稀里嘩啦地掃到了地上。他猛地將棒球棍舉了起來,狠狠地砸在了辦公桌上。哐當,辦公桌的板材頓時出現了一條裂痕。
凌青嚇得哆嗦了一下,但很快她又站直了身體,毫無畏懼地看著凶神惡煞的周濤。這是一群目無法紀的暴徒,她心裡很害怕,但她知道她不能退縮。她沒有一個人可以依靠,只有靠她自己。她不能讓孤兒院裡的那些孩子再次流落街頭,被惡人所控制,去乞討,去行竊,甚至被賣到黑磚窯去做童工!
她不能!就算是死也不能!
然而,凌青所表現出來的無畏和勇敢在一群暴徒的眼裡卻是蒼白無力的,甚至是可笑的。周濤慢吞吞地點了一支菸,吸了一口,將煙霧往凌青的臉上噴了過去,然後不屑地笑道:“我們老闆還說了,他可以給你第二條路走。”
“什麼?”
“你給他當二nǎi,他養你。”周濤的視線貪婪地落在了凌青的酥胸上。
“你們……無恥!下流!你們給我滾出去!”
幾個暴徒笑了,她這是發怒了嗎?那又怎麼樣呢?
“老大,這小子是怎麼回事?”一個臉上有一條刀疤的小青年指著地上的田澤說道。
周濤淡淡地掃了一眼,冷笑道:“這胖子可能是來要工錢的吧?我說凌院長,你不給工錢也就罷了,你怎麼能把人家打暈呢?你也太不厚道了吧?我們都沒你狠。”
“你放……”凌青緊咬著嘴唇,沒將那個汙穢的字眼吐出來。她覺得那粗話髒,眼前這些人更髒。
“凌院長,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裡,陽光孤兒院的地皮你是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這是合同,你痛快點把它簽了,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周濤將兩份合同砸在了辦公桌上。
“我不籤!你們這是強買強賣!是違法的行為!”
“媽的,你當老子是剛出來混的嗎?法律,我們老闆就是法律!黑頭,把門關了。小七,麻子你們兩個把她抓住,老子今天就在這裡把她辦了!”周濤yín笑了起來。
“老大,你爽了,我們能不能爽一下?”被稱作黑頭的青年諂媚地道。
“都上,都有份。”周濤準備解腰帶了。
黑頭麻利地關上了辦公室的房門,小七和麻子繞過辦公桌向凌青撲去。凌青驚慌地往後退,但退到牆角就無路了。
“等等。”一個聲音突然在滿是yín笑的辦公室裡響起,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正心癢癢地準備去抓凌青的小七和麻子下意識地停止了動作,回頭就看見了那倒在地上的胖子從地上爬了起來。
幾個暴徒的視線齊刷刷地聚集到了胖子的身上。這胖子怎麼醒來了呢?
“你們不能這樣。”田澤很認真地說道。
他本來是想大吼一聲我是jǐng察的,但轉眼一想,這不是在臥底嗎?
所以,他硬生生地把那句話給吞了回去。
幾個暴徒愣了三秒鐘,突然一起大笑了起來。這世上居然還有這麼傻的人,他要是一直躺在地上裝死,沒人願意揍一個昏倒在地上的土包子。但他不僅在最不該醒來的時候醒來了,還天真地想制止暴力事件。他腦子是被門夾過的嗎?而且是防盜門。
“你他媽的以為你是誰啊?就憑你這土包子也想充英雄救美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