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田澤的心裡充滿了困惑。他發現,他雖然抓到了這個狙擊手,但絕望主婦的威脅卻依舊存在,而他要完成蘇定山交給他的任務也依舊艱難。
“你知道我有很多問題要問你,你告訴我,我就給你叫急救車怎麼樣?你身上的傷雖然不是致命傷,但就這種流血的速度,半個小時後你就會失血過多而死。”田澤說道。
槍手張嘴,呸地一口血水吐在了田澤的臉上。
田澤伸手抹掉了血水,一耳光抽在了槍手的臉上。然後,他抓著槍手的衣領,將他拖進了房屋之中。
滿目瘡痍,客廳裡的沙發、電視、茶几等等都被槍彈打爛了,地上滿是彈頭、玻璃碎片和牆壁掉落的混凝土碎片。在客廳的窗戶下,田澤看見了一支輕型狙擊槍。在寢室通往客廳的過道里他看見了兩具屍體,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不難看出來,槍手在侵入這裡的時候,幹掉了這裡的主人。
一股怒火在心間陡地升騰起來,田澤將槍手扔到了碎裂的沙發上。然後將戰術直刀和一把飛刀拿在手上,看了一下,他最終選擇了戰術直刀。用刑,還是大一些,看起來兇狠一些的戰術直刀比較好。
“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但是,我不會告訴你。你想對我用刑?你可以開始了,我受過專業的痛苦訓練。我好不介意告訴你,我曾經落在了基地組織的手中,那些人拷打了我一個月,卻沒能從我的嘴裡掏出一個字。”槍手的臉上沒有半點恐懼的神情。
“我現在告訴你我要問的問題。第一個,誰是絕望主婦?第二個,你們綁架曾寶林和他的家人,目的是什麼?第三個,我也是絕望主婦的目標嗎?”
“哈哈哈……你的幽默感真的很棒。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槍手不屑地道。
“清朝的時候有一種酷刑叫閹刑,你明白那是什麼意思嗎?我可以告訴你,那就是沒收你作為男人的工具。”田澤淡淡地說道:“這種刑法或許不是最讓人疼痛的,但影響卻是一輩子的。我用刑之後,你就失去做男人的工具了,以後的每一天,你在撒尿或者想女人的時候,你都會後悔,痛不yù生。”
槍手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現在,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回答不回答我的問題?”
“呸!”槍手張嘴,又是一口血水吐向了田澤。
這一次田澤早有防備,偏頭躲開了。然後,他解開了槍手的腰帶,將他的褲子褪到了腿彎上。沒有問話,沒有猶豫,手起刀落,血花迸shè,在槍手吐他口水後的幾秒鐘之後他就用戰術直刀割掉了槍手的一隻睪。丸。
“啊……”殺豬般的慘叫從槍手的喉嚨裡迸發出來,劇烈的疼痛讓他顫抖不停。他沒料到田澤說割就割,如此乾脆。他更沒想到,那種身體被割去一部分的恐懼會如此強烈,這遠遠不是那些所謂酷刑所能比擬的!
道理很簡單,敵人用皮鞭抽你,哪怕是皮開肉綻鮮血淋漓,你還有回覆的時候,但你就兩顆蛋,被割掉一顆之後你就永遠不可能長出新的蛋來了。這就是影響人一輩子,讓人痛苦一輩子的酷刑!
“現在我再問你一次,你回答我的問題嗎?”田澤將割掉的蛋隨手扔到了地上。
“你殺了我!”
“我不會殺你的。我割掉你的那玩意之後,我會給你叫急救車,醫生會救活你。你會因為在華國犯下的罪行被判死緩,這並不是死刑,但估計你需要在監獄裡蹲到七十多歲。我想,監獄裡的那些罪犯,可能會對你這樣白種人非常有興趣吧。而且,你沒有作為男人的工具,那些罪犯會把你當成變xìng寶貝的,會特別疼愛你的吧。”
“你是一個魔鬼!”
“我就當你是讚美我了。我再問你一次,你回答我的問題嗎?”田澤將染血的戰術直刀緩緩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