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欣雨,“……”
到底是誰想歪了呢?
誰又想象嚴謹而專業的女科學家穿著丁字褲搞科研的畫面是怎樣的畫面呢?
一個小時後田澤從錢欣雨的房間裡走了出來,錢欣雨在他出門之後砰地關上上了門。自從他提出讓錢欣雨穿丁字褲研究他的時候,錢欣雨就不和他說話了。毫無疑問,他那個過分的要求惹惱了人家。你有得看,而且是白看,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你居然還提出讓人家穿丁字褲的要求,你怎麼不讓人家脫光了,讓你研究呢?過分!
回到房間田澤就接到了凌青打來的電話。
“胖子,想我嗎?”
凌青的聲音甜甜的,膩膩的,聽得田澤渾身麻酥酥的,他不假思索地就回答了凌青的問題,“想!”
“哪裡想呀?”
還分什麼地方想嗎?田胖子想了一秒鐘,跟著又回答了問題,“上下都想。”
“死胖子!”
“要不,就下面想?”
“你下流!”
“好吧,我其實就上面想你。”
“你不正常!”
田澤一頭汗水,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來回答這個簡單的問題了。她究竟要鬧哪樣啊?
“好了,放過你。我打電話來是想要告訴你,酒廠的修建很順利,最多再兩個月的時間就會投產了。我也透過快遞公司給你寄了幾箱草酒,你注意查收。該送領導的就送領導,該拉的關係就一定要拉好。還有,你執行任務或者訓練的時候注意安全,不要逞強,該躲著點的你就躲著點,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
田澤心裡暖洋洋的,凌青不愧是標準的賢妻良母,什麼都關心到了。
“最後再叮囑你一下。”
“什麼?”
“把小胖子給我管好點,不然……咔嚓!”凌青的聲音傳來。
田胖子頓時如遭雷擊,滿頭黑煙地愣在了當場。
結束通話電話的凌青笑了笑,將左手放了下來。就在剛才,在叮囑田澤最後一點的時候,她那漂亮的左手比了一個剪刀剪東西的動作,心狠手辣。就她那狠辣的表情和狠辣的動作,就算是油條,咔嚓一下下去,也就斷了。
不過她很清楚她只是和胖子開了一個玩笑,就算胖子真的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她也是沒法的。田澤是什麼樣的人,她是非常清楚的,愛上田澤的那一天起,她其實就有了一些心理準備。
放下手機,凌青出了房間,來到了二樓。這是孤兒們居住的樓層。她推開第一間寢室走了進去,檢查孩子們有沒有踢掉被子,或者沒睡,偷著聊天什麼的。幾歲的孩子也有聊天的習慣,不過他們聊的多是些動畫片裡的事情,比如葫蘆娃,比如喜羊羊和懶羊羊,抑或則是變形金剛什麼的。她已經逮著好幾次了。
她已經把孤兒院裡的孩子當成了她自己的孩子,她這個做母親的總希望孩子們能健康地成長,稍微有點錯誤,她就要去糾正。
今晚孩子們都很乖,接連查了五間房都沒有孩子偷偷聊天,也沒有孩子踢掉被子。凌青向第六間寢室走去。開啟門,正往裡走的她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又倒退著走了出來。隨即,一個戴著黑sè面罩的女人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她的手裡拿著一隻烏黑的手槍,而槍口正指著凌青的頭。
“你……你是誰?”凌青緊張得要死,“你想幹什麼?”
“噓,不要說話,你會吵著孩子們睡覺的。”戴著面罩的女人說道。
凌青不僅想說話,還想破口大叫呼救,可這個念頭剛剛冒起來的時候就被戴著面罩的女人打斷了。
“如果你想呼救的話,我勸你最好別那麼做。”戴著面罩的女人慢吞吞地說道:“因為只要你一開口,我就會對著你的喉嚨開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