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態和口氣讓人很不舒服;因為不難聽出來她的話外之音;要是在戰場上;她這一腳一腳要了李鐵的命
這樣的說法;鐵血戰隊的探員們當然不服氣;可誰也沒有勇氣敢去挑戰漆雕婉容。就連嚴松也不敢;他很清楚漆雕婉容的實力;就算是他親自上;那也只能是自取其辱而已
“哦呵呵……捏哈哈……”田胖子笑得特別開心;“哦;我想起來了;還有槍法要比。卡秋莎;你露一手給鐵血戰隊的兄弟們看看吧。要知道;人家可是我們六扇門裡面最jīng銳的戰隊啊;你要盡全力;不要留手;不然人家會笑話我們的。”
得瑟;還是得瑟。說著尖酸刻薄話的田胖子是在鐵血戰隊的傷口上撒鹽;這個時候的他十足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不僅鐵血戰隊的人恨他恨得牙癢癢的;就連柳月和蘇小妹都覺得他有點過分了。
真的很過分嗎?田澤一點也不覺得;比起嚴松帶著人來給他難堪;在他上任的第一天就來倒他的臺;這種純粹的故意挑釁的行為;他覺得他已經很客氣了。
不等嚴松有任何表態;卡秋莎就走到了蘇小妹的身邊;對她說道:“我能用一下你的槍嗎?”
“當然可以。”蘇小妹跟著就將手中的拉拴式狙擊槍遞給卡秋莎。
這種拉拴式狙擊槍cāo作比較麻煩;但優點卻是穩定與jīng確。
結果蘇小妹的狙擊槍;卡秋莎卻沒有標準遠處的標靶;而是對著天空開了一槍。沉悶的槍聲在訓練場上響起;頓時驚飛了一群在樓頂上棲息的麻雀。
卻就在眾人都兀自奇怪她這是要幹什麼的時候;卻見卡秋莎飛快地舉槍;拉拴瞄準開槍一氣呵成。
砰沉悶的槍聲再次響起。
一隻麻雀被當空shè爆;麻雀的羽毛和一些碎肉渣子掉在了眾人面前的地上。
卡秋莎卻並沒有停止;再次拉拴瞄準開槍。
砰又是一聲沉悶的槍聲響過。又一隻麻雀被當空shè爆;這一次;它的屍體少了頭部;身體卻還保持完好。
如果向一群驚飛的麻雀開一槍;shè中一隻;那還可以說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但她的第二槍卻已經說明問題;也證明了她的非凡的實力。
這樣的槍法;就連水清麗都為之心驚和折服;嚴松又能派誰去比試呢?
“哦呵呵呵……”田胖子那難聽的怪笑的聲音再次出現;他笑著說道:“哎;不是我說你;卡秋莎啊卡秋莎;我讓你露一手;你就shè標靶;打了一兩環就可以了;你卻shè飛行的麻雀;你這不是故意讓包大人難堪嗎?”
卡秋莎;“……”
“不算不算;這一次重來;你shè標靶;只准打一環;你好歹也要讓鐵血戰隊的兄弟們搬回一點臉面吧?這樣的話;下不了臺啊;你太過分了。”田胖子又補了一句。
這是什麼行為?這是落井下石;往傷口上撒毒藥的行為
“哼我們走。”嚴松鐵青著臉;氣沖沖地走了。
鐵血戰隊的探員們也個個鐵青著臉轉身走人;就連最後一門槍法的比試也不比了。
“喂?包大人離別著急走啊;我認輸還不行嗎?我跟你說對不起還不行嗎?”田澤叫道。
沒人回頭;權當是一隻瘋狗在叫了。
水清麗嘖道:“田哥;你也真是的;再怎麼說他們也是我們六扇門的人啊;何必鬧這麼僵呢?你這樣就是你的不對了。”
田澤愣了一下;“我不是跟他說對不起了嗎?”
水清麗發現和胖子說這些建築是對著螞蟻彈琴。但讓她奇怪的是;胖子明明這麼小人嘴臉;這麼囂張;她心裡卻有一點痛快的感覺;也一點不討厭胖子。她心裡跟著又冒出了一個念頭;“難道是因為我和他上過床的關係嗎?